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严然想要的,每到一个角落,周盛便问严然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就重新改,这样改下去,哪儿都是严然最喜欢的,无论在哪,哪儿都是舒服的。
&ldo;盛哥,你这房子有点不耐脏啊,咋好多都是白的?&rdo;阿津不解风情的多嘴问了句。
程巍扯了扯嘴笑了一声:&ldo;你不懂。&rdo;
周盛拿着砖刀敲了下墙面,说:&ldo;不耐脏就不耐脏,大不了我每年都刷一遍。&rdo;
阿津&ldo;咦&rdo;了一声:&ldo;盛哥,你袜子现在谁洗的啊?&rdo;
周盛拿着砖刀朝着阿津挥了下,说:&ldo;你找抽是不是?&rdo;
阿津嘿嘿笑:&ldo;我就问问嘛,谁洗的啊?嫂子还是你啊?&rdo;
&ldo;我。&rdo;周盛话音才落,阿津吹起了口哨:&ldo;哎哟妈呀!盛哥!你还是我盛哥吗?!嫂子的衣服不会都是你洗吧,哈哈,你咋啥事情都做了,哈哈……&rdo;
周盛没有犹豫,直接拿脚踹向阿津的屁股。
三月份,严然住院,分娩日越来越近。周盛也不敢在家里琢磨了,全天都待在医院里陪着严然,她生气时骂他,他也跟着她骂自己,骂完还笑着问:&ldo;饿了吗?&rdo;
骂了好几天后,严然哼了起来,说:&ldo;周盛,我不结婚了。&rdo;
周盛暗道不好,这女人怀孕期间作的程度得气死人,吓的叫阿姨进来帮忙,自己回家熬汤,汤一熬好就来医院陪着她。
三月中旬的某一天,周盛拿着保温瓶到了医院,人还没到病房门口,严轴从走廊尽头过来,指着他说:&ldo;还喝什么汤啊!都要生了!喊着你呢!&rdo;
周盛将手里的保温瓶扔给严轴,人就朝着手术室那边跑去。
严然生孩子的时候,心想以后绝对不生第二胎。可一看到孩子的脸时,她又觉得可能没那么绝对了。因为小孩子就是那么可爱呀,皱巴巴的,明明很丑,可她就是觉得可爱,等长开了说不定更可爱。
她抓着护士的手,问:&ldo;男的还是女的呀?&rdo;
护士笑着回答:&ldo;女孩子。&rdo;
严然笑起来,松开护士的手。
幸好,是女孩子,是周盛想要的女孩子。
周盛日思夜想的就是希望她生个女孩子,他说,辛仔就够难带的了,再来个男孩子还不得哭死,女孩子才好,惹人疼,也晓得疼妈妈。
周盛看到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他看了眼孩子,抱了过来,问:&ldo;严然呢?&rdo;
护士:&ldo;待会就转到病房去,让病人好好休息下吧。&rdo;
严然生完孩子,一睡就是一天多,怎么睡都不够,第二天醒了没多长时间又接着睡了。无论周盛怎么叫她怎么哄她,她也懒得跟他说话。
周盛掏出口袋里的戒指,上面什么都没有,就简简单单的一枚戒指,只是很俗的,戒指里面都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和无名指的指纹。周盛看着她的脸,握住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将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
晚上,严然醒来,倒水喝时看见了手指上的戒指。
周盛趴在隔壁床上睡着。
严然放下杯子,掀开被子,站在周盛身后,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他没有醒,于是再吹了口气,他缓缓睁开眼睛,转过脸,还没看清楚人,就感觉到了唇上的一股柔软温热。
她双手撑在他身侧两边的床沿上,歪着脑袋,吻上他有一点干燥的嘴唇,主动地吸允,甚至是第一次主动的动用了自己的舌头。
外面,繁星点点,霓虹灯闪烁。
严然吻着吻着,脖子有些酸了,只得直接趴到他后背上,双手缠住他脖子,停下了这个吻,喘了口气,还没让他缓过来又接着吻了过去。
周盛由一开始的发愣到后面满心泛着甜的笑意。
好一会儿后,严然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她用手背抹了下湿湿的嘴唇,问:&ldo;怎么样?&rdo;
周盛愣了愣:&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