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太喜欢我。”
陆情看他,眼神猛地晃动几下,又转了过去。
废话,不喜欢会让你亲啊。
陆情不知怎么回答,索性不说。
其实很多时候陆情不是不想表达,她只是更害怕失去,就像她特别想跟其他情侣一样,主动去牵周鹤的手,给他拥抱和亲吻,然后真心说一句:“我爱你。”
可现实是她做不出来。
回想这些天和周鹤的相处,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期望和心跳并存,
回忆完毕,陆情笑了一声,“rry,怪我了。”
“不怪。”
太阳下落,天地间骤然被暖黄填满,周鹤揽过陆情的肩膀,两人静静看着它完全沉入地平线。
日升月降,周而复始,这在生活中最平常不过的景象此刻变得尤为珍贵。
因为陆情好想爱,好想老天再眷顾她一点,让这份感情不落入俗套里。
拍完集体照,大家返回平地。
陆情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沙粒,周鹤从后面走到她身前,弯下了腰。
“干嘛?”
“背你。”
陆情心里一咯噔,“你肩膀有伤。”
“快上来。”
陆情四下看看,满心欢喜却又假装毫不情愿地爬了上去,前胸贴上后背,整个人都飘了。
“呃!”
周鹤闷吭一声,迈出艰难的一步。
陆情知道他什么意思,一巴掌削过去,脚步立马就轻了。
“一会儿多吃点,你太瘦了。”
“嗯。”
“我也多吃点,要不然以后该背不动你了。”
以后
陆情埋头,胳膊缩紧,脸埋进周鹤脖颈里,闻到一股充满野性的男人味。
周鹤脚下一顿,受宠若惊。
说实话,从格尔木到敦煌,五百二十五公里,一路上他都觉得这个女人一定很难追,可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他心里才不落底。
……
晚饭陆情吃得倍儿饱,周鹤和方南在一旁喝酒聊天,她不想掺和,就使劲吃,俩人开始声音还很大,后面不知聊到什么话题,改为咬耳朵了。
篝火晚会的时候方南换了一身阿拉伯人的服装,张口到结尾全程逗逼,还唱了两首歌,直到篝火燃成灰堆,笑声都没断过。
玩了一晚上大家都有些疲倦,洗漱间挤满了人,陆情在门口一直排队,等到洗漱完外面的灯都熄了。
“你这是闹哪出啊?”
陆情看见周鹤手里拎了一个长形的东西,怀里还抱着什么
“帐篷,不是要露营吗?”
“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
“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