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冷冷地注视着在地上痛哭的刀疤光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放你一马?那些被你们堵截的受害者,也曾这么求过你吧?你可曾放过他们一马?”
话音未落,韩泽猛地抓住刀疤光头的双手,像体操运动员般将他抛向空中。刀疤光头在空中旋转,像陀螺一样急速旋转。
“啊——!”刀疤光头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双手在巨大的惯性下扭曲成麻花状,骨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他的叫声仿佛屠宰前的牲口,凄厉无比。
韩泽在空中翻转一周,轻盈地落地,松开了刀疤光头的手。此时,刀疤光头的双手已经像面条般扭曲,骨头粉碎得无法再修复。
“爽吗?”韩泽冷笑着俯视着刀疤光头。那个光头的身体下散发出一阵恶臭,裤裆一片黄白,他已经大小便失禁。
“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韩泽冷冷地说道,然后一把拎起刀疤光头,狠狠地踹向他的双腿。两声脆响,刀疤光头的双腿也应声折断。
刀疤光头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韩泽并不是天生残忍,而是幼年时经历过一些事件,让他的心变得偏激,甚至嫉恶如仇。
韩泽冷哼一声,将刀疤光头扔在地上,转头看向那个眼镜仔。
眼镜仔在地上目睹韩泽对他老大的暴行,吓得浑身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挣扎着用手爬行,试图逃离。
韩泽冷笑着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腿,硬生生地将他拖到刀疤光头身旁。
“不——!”眼镜仔哀嚎着,十指紧紧扣住地面,但他的力量怎能与韩泽相比?指甲在拖拽中被硬生生磨掉,鲜血淋漓。
“刀疤光头是主犯,你是从犯,虽然罪责轻一点,但也是恶贯满盈!”韩泽冷冷地说着,抓住眼镜仔的一只胳膊,猛地向后扭去。
“咔嚓!”一声脆响,眼镜仔的手臂断裂。他的神经没有他老大坚韧,在恐惧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昏了过去。
韩泽将他扔在刀疤光头身上,向那个花格衬衫走去。
花格衬衫刚才被韩泽几个大耳光打得头脑发昏,神经迟钝,此刻还晕晕乎乎,耳鸣不止,什么都听不见。
韩泽没有客气,两脚踹折了他的双腿,一掌击在他的颈动脉上,将他打晕。
韩泽将花格衬衫也扔在那两人身上,想起那个女人,回头看去,发现她早已趁乱逃走。
韩泽懒得去追,走到刀疤光头身边,摸索了一阵,找到了一个手机。
他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你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想问你,想不想知道摘肾党的消息?”韩泽对电话说道。
“什么?你知道摘肾党的消息?我们警方正在悬赏二十万给提供摘肾党情报的市民,你有消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听到是摘肾党,立刻激动起来。
“在辰空大学西侧待拆区里,有三个人,就是摘肾党,正在作案,你们快派警车过来吧,来晚了他们就跑了。”韩泽对着电话说道。
“什么?你现在在附近目击?请保护好自己安全,我马上通知领导!如果情况危险,请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全!”电话那头的警察急促地说道,然后韩泽听到电话那边大呼小叫:“局长!局长!”
韩泽挂上电话,静静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不久后,韩泽听到远处大街上传来的警笛声。他估摸着警察差不多搜查到附近了,便迅速转身向学校跑去。
翻过学校的大墙,韩泽进入了自己的寝室。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的梦想,而韩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过了一把侠客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