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春花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真是朵不知痛痒的春花。
女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精心梳洗的发髻早已散开,在他脚底下苦苦哀求着。梁公子,您可怜可怜我吧,奴家实在不知您要奴做什么呀!
你不是想穿衣服吗,我让你告诉我为什么呀。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要穿衣服还要理由吗!就像你妈给你生个脑袋告诉你理由了吗!
春花腹议起来,可面上是一点都不敢显露,还是好声好气柔柔弱弱地回答。
因为奴家冷。奴家想穿衣。
关我什么事。梁骋不为所动。
狗日的。
因为奴家也是个人啊,也是血肉之躯,会冻坏的。
梁骋掏掏耳朵:没听过婊子也算人的,最多算狗,你还不如我侯府的狗金贵呢。
春花有点懵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梁公子在搞什么花头,还是存粹为了折磨她。
她只知道,在这样冻下去,她的身子怕是要废了。
她回想起往日里这梁公子折腾她,都爱看她矫揉造作、自轻自贱,必要时候装疯卖傻也是可以的,人活一世,脸皮算什么,活着才重要。他既然想看,她就扮给他看,有的时候运气好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于是春花白嫩嫩的手抚上梁公子的靴,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好几分,带了些黏糊糊的湿意。
梁公子,你饶了奴吧,奴的奶好凉好冰哦,要给冻坏了。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梁骋眸色一暗:是吗,一对贱奶而已,何足为惜。
奴虽惧公子,却也感激公子,奴家知道若不是公子护奴家周全,奴家恐怕早已被糟践了个遍。这寒冬腊月的,奴看院里的姐姐们用奶子喂大人们喝酒,奴也想喂公子,冻坏了就用不了了,求公子开恩,饶了奴吧。春花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地道。
上头的人却没了声响。
春花想抬起头看一眼,梁骋现在是什么表情,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完这句话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奈何被踩着,看也看不着,心里焦急的要死,这样也不行了吗,是还不够骚吗。
就在她沉不住气决定再说点荤话的时候,梁骋把脚移开了。
春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揉了揉磕的生疼的关节,抬眼看去这梁骋就和阎王似的面无表情,一张俊脸比这雪天还要冷上几分。
春花对梁骋讨好似的一笑,伸手就想去拿自己的衣服披上,梁骋却一把把她揽了过来,力气大的像要把她撵碎。
春花惊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手掌已经抚上了她的乳房,春花本就生的白,在雪地里这么一冻更是不得了,一对乳儿白的晃眼。
梁骋把玩着搓揉着,将乳肉挤成各种形状,尤觉不够,上头的红梅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仿佛在引人采撷。
勾人的贱婊子。梁骋咒骂一声,解了大氅裹住女人赤裸的身体,然后一把扛上了肩头。
还穿什么呢,不是说要喂我喝酒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