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一步步地逼近慕容雪鸢说道:“启禀王爷,这个大胆的女人之前打骂我们府里的丫鬟,还对本妃言出不逊,王爷看这么丢出去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南宫烈想起之前确实慕容雪鸢打骂了丫鬟的样子,想起来也确实是感觉到厌烦,便说道:“这府里面是爱妃当家主母,爱妃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南宫烈看着陆芸说道。
“你想做什么?”慕容雪鸢看着陆芸说道。
“想做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曾经用毒鞭子想要取我性命,却没想到被烈王当了,你知道你差点害死他吗?这件事你可记得?”陆芸问道。
那慕容雪鸢看陆芸这样子哪里还敢承认,但是一说谎就被钟卫狠狠地捏住手腕的弱点,吃痛得连连点头。说道:“记得,记得。”
陆芸又说道:“别的就不说,你派人刺杀我,幸好我命大,几次都能够逃过你下的陷阱,但是你万万不该伤了翡翠。”
“翡翠是谁?”慕容雪鸢只是知道自己确实是下了命令要杀掉陆芸,但是却没有想到翡翠是谁。
钟卫说道:“翡翠是王妃的贴身丫鬟。”
“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想要杀死她。”慕容雪鸢跪地求饶到。
“你确实是不想杀她,你想杀的是我。”陆芸说道。
“我,我,”慕容雪鸢说道:“确实是我想杀了你,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本该是我的,是你,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你和我账就不算了,但是你欠别人的,我身边的人的,我都要一一拿回来。”
说着陆芸从头上拔出一根发簪,冷笑一声,“既然你那么喜欢去抢夺别人的东西,喜欢毁掉别人的幸福,那么我也毁掉你的骄傲。”陆芸轻轻地说道,但是那声音却是如珠子落地一般清脆可辨,让慕容雪鸢以为是听错了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不要,”慕容雪鸢只是这样的喊着:“不要。”
陆芸对这钟卫说道:“把她放了,别让人家说我们欺负她。”
“是。”钟卫将慕容雪鸢放开。
慕容雪鸢顾不得手臂的疼痛就要往外跑,现在的陆芸这般的气势汹汹,她可不想被陆芸弄花了脸,要是毁了这张脸以后还怎么嫁人?
陆芸见那慕容雪鸢跑了倒是也吧爭,只是觉得原来现在的慕容雪鸢竟然有些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家都看着慕容雪鸢跑了,觉得就这么白白地将这慕容雪鸢放走了,有些不解恨。
突然之间,只见那陆芸飞身而起,犹如一朵飘飞的花瓣一般的美丽,只见在慕容雪鸢的身边饶了一圈又迅速地落了回来。
那速度之快,让大家都不知道这瞬间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慕容雪鸢却是十分的清楚,因为陆芸在划了她的脸的时候还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算是放了你,我还是一样可以毁了你的脸。”
接着而来的是慕容雪鸢回头,发出一声尖叫:“啊啊”
她只是觉得又什么在脸上划过,顿时只是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便看到的是满手的鲜血。
为了弥补上次的失败,上次陆芸记得那慕容雪鸢别自己的鞭子伤了脸,但是却毫无痕迹,估计是用了某种特效的去伤痕的药,才会有这般的疗效。
这次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早在之前,陆芸就在那根防身的发簪上喂过药,那是陆芸按照医书上面配制的古典医药知识的一种叫做噬骨散的东西。
这种药只要沾到伤口就会把肌肉一点点地腐蚀掉,如果不强行将那块肉剜掉,会将骨头都腐蚀掉。
如此可怕的毒药这也是陆芸第一次用,这本来是防身的东西,她也不想用,但是没想到有一日还会有别的用途。
慕容雪鸢将那捂住了脸的手拿了下来,大家爷看清了慕容雪鸢此时的脸,只见那慕容雪鸢的左右脸各自都被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那样子血淋淋得看了是着实吓人,有些胆小的丫鬟都不敢看。
南宫烈轻轻的别过头,不再看。
那慕容雪鸢疯似的跑了出去,跳上自家的马车,对着车夫吼道:“回家,我要回家。”
这慕容雪鸢可算是京都的名人,这出现在王府里面而且是这般额模样,怎么能不引起大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