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慕容雪鸢已经被嫉妒和虚荣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什么形象,完全是一改之前娇娇弱弱的形象,简直和那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扬起鞭子就道:“烈哥哥,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帮着这个贱人。我不怪你,都怪这个贱人,我知道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你才这样的,对,一定是这个贱人给你下了毒药,贱人我要杀了你!”
慕容雪鸢杀气腾腾,那第一鞭就直袭陆芸的面上而来,南宫烈怎么能让陆芸受伤,将陆芸揽到自己怀里脚下轻点闪一边。
一鞭打空了的慕容雪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反而是更加的生气,就像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一样的恨的心痒痒,心里好似有几只蚂蚁爬过一样。
南宫烈正要说话,慕容雪鸢的一鞭迎面而来,“烈哥哥你让开,让我打死这个贱人,贱人,你换我烈哥哥。”此时慕容雪鸢已经完全像是变性了一样,她的行为也让在场的人刮目相看,想不到这相府的嫡女是如此的凶狠残暴。
“够了!”南宫烈暴怒,伸手接住慕容雪鸢挥过来的金鞭,陆芸想阻止,不过已经晚了,只见南宫烈用力一扯,慕容雪鸢便飞到另外一边。爬起来只见摔得口鼻出血。
陆芸冷笑一声,还真是报应。
大家看到慕容雪鸢那样子,胆小的已经是吓得不敢看了,慕容雪鸢见大家见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只看到一把鲜红。顿时目露凶横,“你竟然伤我,你为了这样一个贱女人竟然伤我,我回去告诉我父亲,看你怎么交代!”
“慕容修那个老乌龟?你觉得你们慕容家在朝廷上还是当初的慕容家吗?你要是不想让皇上对你父亲失去最后一丝好感,你尽管去说。只怕是反而会成为你父亲心存异想的证据。”
南宫烈一甩袖干脆不再看她,哈吼道:“来人,送客!”转而低头温柔地问陆芸受伤没有。
陆芸摇摇头,没有说话,两人一副恩爱的样子,慕容雪鸢悲愤离去。
那些来凑热闹的女子见这最厉害的都落败了,也赶紧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王爷甩出去,那破了相可就真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她们并不是非烈王爷不嫁的人,
陆芸从怀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手拉起南宫烈的手问道:“你难道没看出那金鞭上有毒吗?”
南宫烈看了眼陆芸那苍白的脸,她本就瘦小,加上这几天的闭关反而显得一股瘦若青竹的感觉。想让人将她拥抱在怀里但是又不敢去轻易沾染。
“知道,但是我若不接,慕容雪鸢不会罢休的,她来势汹汹,招招都是往面门上来,这等阴险毒辣的女人。以前我以为她只是骄纵惯了,没想到竟然像她的父亲一样坏。”南宫烈叹息道
“笨,我既然不躲说明我有应对她的法子,你当真是不怕死吗?”陆芸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笨的人。
这话在南宫烈听来却全然都是打情骂俏的味道了,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把手拿来。”陆芸严厉的命令到。
但南宫烈却觉得那声音怎么细如蚊蝇,这女人怎么声音变得这么小了,下一秒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南宫烈只觉得脑袋混账得厉害,自己得右手隐隐的作痛,是不是手已经废掉了?抬手一看,还好,只是被包扎了下。
目光四下搜寻却不见陆芸的身影,但是见她的贴身丫鬟翡翠在门外候着。
“你家主子呢?”南宫烈掀被下床问道。
翡翠闻声赶紧过来,“回王爷,主子去给王爷熬药去了,一会人就来,王爷可是感觉好些了?主子走前吩咐说如果王爷醒得继续躺着。”
听见翡翠这么一说,南宫烈愣了下,喃喃道:“既然爱妃吩咐的,那就躺一会儿。”不知道慕容雪鸢用的是什么毒药,竟然让一向自诩体质不错的他竟然感觉到乏力,再次说明了这个伪善的女人是有多可怕。
“醒了?还不错,比我预计的早了半个时辰。”陆芸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看着醒来的南宫烈道。
“呵呵,看你是神医?御医来过了吗?”南宫烈对陆芸越来越吃惊,这女人彪悍,简直无所不能。
“把药喝了,御医来过了,说要不是我给你放血及时,怕是我们的烈王爷要成为独臂美男子咯。啧啧,那真是有看头。”陆芸还不忘记落井下石的说道。
“嗯,是啊,谢谢你我的救命恩人,你说吧,以后这条命是你的了,你以后得要负责了。”南宫烈看着陆芸慢慢得吹说中药的样子,忍不住调戏道。
陆芸闻言脸色立刻横了,“看来王爷好得很,完全可以自己吃药的。”把药往南宫烈的手里一塞。
“哎哎,别,我还没好,你不能这样对病人啊,我要死了,快喂我吃药。。。。。。”
老娘这是遇到的什么人?不是说东岳的烈王性子极为冷淡?怎么我特么的看到的是一个狗皮膏药啊?
是的,就是一只狗皮膏药。
陆芸白了一眼南宫烈道:“没用的,这招对老娘不管用。”
烈王又道:“爱妃,那我还是喝药吧,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所以我得好好活着。”
这?变性了?怎么感觉像傲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