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颂闷哼一声却还是没松手,把陈粟放到床上,扒了他的裤子,指尖熟练地挑开湿哒哒的阴唇,开始抽插粉嫩的逼缝。
口腔里渐渐尝出血腥味,陈粟咬的牙齿都酸了就是不松口,身下的抽插越演越烈,逼水飞溅,巨大的快感从脊柱攀沿直冲大脑,不自觉地张嘴呻吟。
“啊,啊,操你妈!”最后一个字因为到高潮而升了调。
齐颂把淫水抹到他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挺起粗长的阴茎插进无毛的白虎穴,一只手摁住他的左大腿,防止他乱动让伤势加重,另一只手掐住右腿的腿弯,把小逼一下下往鸡巴上送。
湿紧的媚肉包裹着阴茎,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齐颂找准陈粟的敏感点就开始暴烈的抽插,逼口红了一片,淫水一股股朝外喷射,逼水溅到齐颂的腹肌上了。
陈粟难耐地拱腰,满脸潮红,眼含春水,控制不住摆头,淫荡地乱叫,“慢一点啊啊要被操死了”
齐颂俯身边吸咬陈粟的粉红色的乳头边沉声骂道,“骚货,把你的逼操烂,就不会野的想跑出去找别人。”
“你跑出去,哪里还轮的着你操女人,这么骚只会被大把的男人轮奸吧。”
“呵,被我这么羞辱,骚逼反而收紧了,是想被轮奸?”
“逼里水这么多,其实你很爽吧,不要脸的荡妇。”
咕叽咕叽的声音加快,逼口捣出白色的水沫,陈粟被操的身体通电似的乱颤,想合上腿却没有办法,脑子里被快感淹没,只能岔开腿被男人操。
“啊嗯嗯”
陈粟被操地翻着白眼,瞳孔失焦,近乎失声,痛觉被快感冲淡,脑子里又爽又麻,齐颂把陈粟的右腿弯摁到他的胸膛上,折叠操操的更深,龟头一点点凿进那个隐秘的软软小小的宫口。
“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啊”
“不行?哪次做爱没被我操开?不操开射进去,逼里都得痒的不行吧。”
陈粟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浑身香汗淋漓,身体被操的不断抖动,白嫩的脚丫在空中一颠一颠的,大腿肉都被齐颂掐红从指缝溢出来。
齐颂红着眼操弄,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宫口,操的烂红的逼肉外翻,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陈粟浑身酥麻通电的感觉一股接着一股,整个人被操的往前移了几厘米,又被齐颂捞回来继续操。
无论怎么求饶齐颂都不听,陈粟实在受不了了,继续哭喊道,“啊啊求你,射进来,射进来啊啊啊”
“操烂你,骚货。”
齐颂不断挺动下身,勒着他粗暴地打桩,最后龟头一个深抵插进子宫内部,射进一大股稠烫的精液,陈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吐着舌头上了高潮,脸上满是泪痕,口涎从嘴角流出。
没休息一会,快感都还没消散,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刚刚沾满情欲满嘴骚话的男人判若两人。
“再来。”
陈粟惊恐地看向齐颂,两条细白的胳膊胡乱地捂着逼,流着泪摇头,眼神像湿漉漉的小狗般哀求,“不来了,逼要被操烂了。”
“手拿开。”
齐颂强制地掰开他的手,对准熟红的逼口把鸡巴捅了进去,低声道,“宝宝,教训要够深刻才能被人记住。”
陈粟的眼泪流的更欢了。
这场粗暴的性事一直从下午做到晚上,陈粟被做昏了几次,叫的嗓子都哑了,像在大海里被海浪反复冲击的一片羽毛,被打湿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齐颂顾及腿伤才放过他,派车去了私立医院。
早上六点多陈粟又被迷迷糊糊地吵醒了,刺眼的灯被打开,照的眼皮白光一晃,陈粟烦躁地侧着脑袋往被子里钻了钻。
困死了,这群医生护士总是查房查的这么早。
“好,好的医生”
与前几天不同,陈粟听到了缱绻而又有磁性的嗓音在与医生交流。
一群人出门去了,灯被人关掉,一个人窸窸窣窣地坐在他身边又马上安静下来,他敢料定不是这些天照顾他的婶子,心里无趣地轻叹一口气。
是齐颂吧。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玻璃窗透过淡淡的橙黄光晕,病房里充盈着温温柔柔的暖光,陈粟歪着头,缓缓睁开眼睛。
齐颂一身修身黑西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只手交叉抱臂,低着头闭着眼睛打盹,柔柔的阳光穿透肌肤,显得晶莹剔透,脸上的绒毛都细微可见,光下的睫毛根根分明,面容俊美绝俗,头发丝都在发光,整个人拢上一层惑人的莹莹光辉,像矜贵脱俗的仙子。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长而微卷的睫毛如蝴蝶振翅,乌黑深邃的眼睛睁开看过来,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没休息好。
凉凉的,如清泉般的声线响起,“吵醒你了吗?饿不饿,我让人送早饭过来。”
陈粟没说话,圆圆的杏眼就这么盯着他看。
“是要上厕所吗?”齐颂连忙弯腰,注意到一晚上已经满了的尿袋。
因为小腿做了手术不方便小解,除了大解,陈粟其余时间都在床上,下面被插上了导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