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是她在晏缺彻底吸收完恶力之后,再去给他拔钉,顺便吸取庞大的煞气饱餐一顿。
固然,蚀骨钉需要收回恶力之后才能拔除,但也没有说不能同时进行啊!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池舟舟内心已经自诩诸葛在世,这时候看到晏缺都忍不住摇头,感叹这孩子看着挺机灵,原来是个榆木疙瘩。
晏缺察觉到池舟舟靠近,眉心一跳,却没办法停下行至一半的调息运转。
池舟舟已经是一位很有经验的老将了。
我们都知道这位选手的特色是话不多说直接上手,于是,她坐在晏缺面前的一瞬间,已经极其熟稔地扯开了他的腰带,潇洒一抛,指尖微挑,露出了晏缺有型的上半身。
她看到了这回蚀骨钉的位置,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人有点大尾巴狼之嫌,越是没谱越装的有那么回事儿,其实耳朵尖都红成了鸽子血。
她俯下身,开始大快朵颐。
池舟舟:prprprprprprprprpr
场面一时有些诡异,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一个小姑娘大喇喇俯在人天枢穴附近“呲溜呲溜”,舔得还挺欢。
说时迟那时快,晏缺终于忍受不住的一声闷哼把场面推向了高潮。
三分诡异中透露出三分暧昧,其间还夹杂着三分尴尬,以及一分若有若无的沙雕。
池舟舟顿了顿,抬眸看一眼晏缺。
见人依然入定,便继续进行自己吸食煞气的大业。
她刚伸出舌头,还没来得及将到嘴的煞气卷入口中,额头便被晏缺的手抵着,将整个脑袋掰了起来。
池舟舟被迫坐正,与晏缺对视。
晏缺双眸已经染上春意,有如三月桃花和着细雨落在湖面上,池舟舟只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几分,暗骂这人真色。
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先动手搞得事情。
晏缺微微眯着眼睛,看向池舟舟,嗓音里是克制的沙哑:“别动。”
池舟舟眼神往下,看到流淌而出的煞气,忍不住蠢蠢欲动。
“再动,我让你脑袋更往下几分。”
就问你感动吗?
池舟舟:……
不敢动,不敢动。
晏缺对池舟舟瞬间变身木头人还挺满意,压不住唇角轻轻翘起的弧度,索性随它去。
池舟舟盘着腿围观了好半晌,这个转移的过程比她想的要耗时更长,也更痛苦。
几乎是在吸收完恶力的一瞬间,晏缺便身子一歪,借着池舟舟的力才没有倒下。
池舟舟很是诧异,小声道:“之前那俩,也会这样吗?”
晏缺轻轻摇了摇头。
“为何这次如此?难道孟浪比他们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