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静勾唇,眼里似有似无地勾着萧潜,“你来不是要做那事吗,就别管其他了吧。”
斐文静这副模样萧潜从未见过,很是勾人,可是他一听到她的话,就愣住了:“朕过来就只能是做那档子事吗?”
斐文静也一愣:“你不做,你来这儿做什么?要不你回去?”
萧潜这下彻底地气疯了,额角青筋都突起了,敢情他不做就得回去,她究竟把他当做什么了?
萧潜抱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在美人榻上,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几乎没有距离。
他泛着浅浅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斐文静:“什么意思?”
斐文静其实还是有些害怕,萧潜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分尸一般。
她微微侧头,避开他的视线:“你觉得不好吗?”
萧潜捏着她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发生了什么?从那日回懿安宫你就一直不对劲?”
斐文静垂眸,长睫遮住了眼睛,她心里冷笑,他如今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
就像是她染了风寒,刚病时,他视若不见,等她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时,他才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低笑一声,伸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没有,哀家没有不对劲,你多虑了。”
萧潜仍旧冷着脸,对她若有若无的挑逗视若无物,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你不愿意说,朕不逼你,想必是伺候你的人没有伺候好,朕会让人好好□□她们。”
斐文静愣住,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不说,他就发难于宫人。
斐文静笑了声,他果然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只要不听他的话,他总会让你服软的。
萧潜眼里怒火浓盛,“笑什么?”
斐文静在他逼视下不得不止住笑声:“萧潜,拿不相关的人出气算什么男人?”
“你要是想知道,哀家可以告诉你,不过哀家有个要求。”
萧潜看着她眼里的鄙视,怒火中烧,听见她这样说,又可耻地控制不住自己:“什么要求?”
“哀家高兴了,就告诉你,你知道的,哀家怎么样才会高兴。”说着她故意用大腿磨蹭着他的腿|根。
萧潜震惊地看着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斐文静口里说出来的。
他记忆里的斐文静总是很容易害羞,哪里敢说出这样的话,还做出这样的动作。
而且这样的斐文静让他觉得她如今心里没有半分自己,对自己和对……对那些男妓没什么区别。
萧潜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想,可是他偏偏又管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就像是脱缰的马,在某个方向上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