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学她的父母那样么?再找一个&ldo;骆敬之&rdo;,搭上另一段婚姻,另一段人生?长安拼命摇头:&ldo;不是的,医生说了……我的病不会带给宝宝的,他会很健康,不会像我这样……&rdo;说着说着,眼泪就滑下来了。不止是今天这位医生,还有爸爸妈妈也曾经跟她说过,假如将来她有了宝宝,会健康快乐地长大,不会遗传她的痴傻了。可是为什么,到这一刻,她在敬之面前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不那么确定了呢?&ldo;是吗?谁又能保证?天知道你们一家人隐瞒了多少事,你的病到底是生来就这样还是后天意外造成的,不也是你家里人说了算?&rdo;他有多少怨言,就积压了多少愤怒,然而在今天以前,长安甚至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对她的家人并不信任,对这段婚姻也充满了怀疑。可她不懂要怎么说,要怎么反驳,她只是觉得难过。骆敬之最烦她哭,眼泪是多么好的武器啊,一落泪就好像她才是弱者,是他欺负了她。可她怎么能明白他从高薇那里听说她去做孕前检查时的心情,他甚至看到了高薇眼里的怜悯!春风十里,不如你……时隔那么多年,就仅仅只剩下怜悯。他心头绞痛,有怪兽在身体里作祟似的,越发拧着她的胳膊不肯放手。&ldo;你不是要生孩子吗?我成全你,让你明白生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rdo;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睡衣软滑的料子从她肩头滑下来,她慌张地想去拢,双手就被他摁住了。他俯身上来压住她,胡乱地揉弄,故意让她疼,让她叫出声来reads;。长安从没有被人这样强迫地打开身体,像被一把剑给生生地剖开,没有一点快乐,甚至没有一点尊严。她哭叫起来,想让他轻一点,哽咽着喊疼,他却说:&ldo;这样就疼了吗?生孩子比这个疼十倍,一百倍,你承受得来吗?&rdo;眼泪顺着眼尾流入发际,是的,她大概真的承受不来,所以那么失望,那么害怕。骆敬之听到她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凑近了仔细听,才发现她是在喊妈妈。大概是真的痛苦极了,才那么无助地想要叫信任的人来救她。然而有谁呢,除了他以外,也就只有她的父母了。本来还有一些心疼和怜惜,她毕竟不是个完整健康的人,又比他小了好几岁,他们不吵不闹的时候,他也当她是个孩子,是小妹妹。可是父母之命到了他这里,又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越是想起,越是残忍,反应到行动上,简直就成了一种报复。承受这种报复的人只能是长安,她的身体是僵硬的,怎么揉也揉不软,怎么捂也捂不暖,像一眼干涸的泉水,直到最后才有一点点细细的涓流,带着血的颜色。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因为赌气就给她怀孕的机会,于是及时退出来,挥洒在外面。真相不止是这样。他从c黄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个白色的小包,将里面的保险套抖落一地,对她说:&ldo;这个是做什么用的,现在懂了吗?它们就是拿来避免你怀孕的,不是玩具,也不是情趣。&rdo;长安没有反应,她躺在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中间,像一个刚刚受完刑的人,疼得没了知觉,大眼睛里除了眼泪就只剩空洞。她很想跟身边的人说话,想问问今天为什么格外的疼,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骆敬之别开眼,不愿,也不敢再多看这样的遍地狼藉,起身重重甩上门,去了旁边的客房。…长安下午才到咖啡店里去,米娅拍拍胸口:&ldo;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今天的活动得取消了呢,阿元把电影票都买好了……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rdo;粗枝大叶如她,都发觉长安的脸色白得像纸,目光有些迟滞,一点喜怒哀乐的表情都看不到。阿元也发现了不妥,关切地迎上来:&ldo;长安……长安,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跟我们说。&rdo;喊了几声,她才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们,目光慢慢聚焦:&ldo;……我肚子有点疼。&rdo;也不是肚子,好像是更里面,更私隐的部分,碰不到、挠不着的隐隐作痛。阿元连忙扶她坐下,示意米娅去给她倒杯温水来。左时这时从cao作间最里面出来,走过来问:&ldo;怎么回事?&rdo;阿元让出位置说:&ldo;不知道,长安好像不舒服,你快来看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