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艾丽丝和艾彩凤的区别,我想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很久很久之前,一个不知名的时空。
那是一个冬天,空中飘荡着纤薄的雪花,缓缓垂落人间,落在树枝上,瓦片上,草丛上,还有花朵上,……一个散发着丁香花味道的美丽的姑娘艾彩凤,伤心的走在大街上。
路人见这个姑娘这么伤心,就问她,“姑娘啊,你这么年轻,这么美丽,你为什么还会伤心的哭泣呢?”姑娘哽咽着说,“我的名字太土,太难听,被同学取笑了。”
路人满不在乎的摆手说,“名字?像你这样年轻的姑娘,怎么可能有多难听的名字?再说了,你要放宽心,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比你更悲惨的人和事,自然也多的是比你更难听更土的名字,安啦,你只要不叫艾彩凤就不必剖腹自尽以谢天下啦!”
艾彩凤,“……!!”
于是,悲伤的姑娘就从冲到大路上,被车子撞死了。(……)
想起来那个故事,我忽然明白爱丽丝改名的决心和觉悟了。
可是她跟我眼前这个年轻的投资商King究竟是啥关系?
老情人?
包养?
老家农村的葛二蛋和小芳?
还是,仅仅是一次‘外卖’这样单纯的不正经男女关系?
虽然以上皆有可能,可是King对我说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旧相识。
不明白。
于是,我不禁在心中把冯伽利略又骂了N遍。
女人,是有傲娇的本钱的,不过,也要分人。要是像萧容那样的,无论怎样,都有火山孝子捧着金钱到她面前,死活愿意被践踏;如果长的要是像高丽棒子那样的,一张脸好像被人pia扁了,又捏起来的,那么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悠着点比较好。
如果像我这个壳子这样的,还算一个娱乐圈的小美女,也算一个似乎可能即将出名的小明星,如果不挑战要勋世奉那样的巨鳄为我的shoppinglist埋单,仅仅是不搭理一个圈子里混的年轻的富二代,还是有这个本钱的,尤其是,我身边的位子上有一个重量级的男人——天王乔深!
不是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鬼话——女人的江湖地位,要看身边的男人。
在我乔深身边呆着,就算仅仅是一个花瓶,我也要做名贵骨瓷一类的,而不是唐山陶瓷厂那些在丰南街边随便摆摊的锅碗瓢盆。
萧容跟那个ABC丹尼斯李又聊了两句BBT新近购买了几部关于远古顶级猎杀者的纪录片,乔深就以她明天还有通告为理由揪住她,叫上我就要离开。
我问廖安走不走,顺便送她一趟,最近这几天我做公爵小姐的跟班,换了一辆新的SUV,公司报销油钱。她一摆手,骂了一句,“kao,今天的水晶葡萄兑酒太少了!再来一瓶绝对伏特加。”这才扭脸看我,“你先走吧,我还没喝透呢!”
“等你你喝透就成醉菜花了。”
也许第一印象太深刻,我现在还记得她在《荆棘王朝》片场时候的那个摸样,像一颗绿油油的菜花。
还说自己没喝多,一上车廖安就睡了。
乔深和我saygoodnight,他要送萧容回去。
我们在11A门口别开。
在城市夜色下,我不禁感叹,褪去了白日的浮华,此时的天王竟然是如此的口口,比勋暮生更生动,怪不得这张脸就能价值亿万,让万千少女在深夜做着最不容于世的春梦、狂叫着他的名字死去。
我不禁想到了资金娱乐的头条新闻,一个著名男星因为涉嫌夜晚醉酒XXOO一名少女而被指控,这事儿要是出在乔深身上,一生当中如能有幸被他XXOO,这一辈子都不白活一回!
“我脸上有什么?”
乔深忽然皱眉,问了一声。
“……我,诶,乔深啊,你的名字就是诱惑……”
我口齿不清,却陡然明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该死,我不是色女,怎么能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一个女人一生当中永远拥有不同的男人,有蓝颜知己,有亲友,兄弟,有情人,丈夫,也许还有onenightstand,可是最美好,也是最虚幻,也是最隐秘的就是幻想,就是乔深。
乔深一惊,眼中是怒气,随即沉寂下来。
我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是你的fa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