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明白了一件事,一件性命攸关的事。
‘苏离’这两个字是一条红线,除非我想再死一回,否则,绝对不能触碰。
不过,我的手指似乎拥有自己的意志,当我回到屋子里面,打开电脑,十跟手指自己输入email地址,键入密码,等待网页打开。
我用这个email跟那个号称国内最强的私家侦探联络,让他帮助我查找苏离的一切信息。
为什么要找‘苏离’的信息呢?
阎王爷的特助不让我找,勋世奉警告过我,也不让我继续窥测那些秘密。
……
他们想要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我发现,在我重生这段日子里面,这个人,这个人的周围的一切,包括家人、朋友……虽然她常年居住海外,朋友本来少的可怜,可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全无消息,就好像关于这个名字代表的一切似乎是计算机系统中一些无关紧要的数据串,早已经彻底的被抹擦干净。
Clean&Clear。
诡异。
邮箱打开。
空空无一物。
意料之中。
所以,开着电脑喝掉了手中的芹菜汁,继续看手中天王乔深的资料,不知不觉中,我爬在电脑前面睡着了,我没有看到的是,电邮系统自己把我输入的登陆信息全部清除干净,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即使我未来可以重新注册一个邮箱,我也永远找不到我想要的回信。
第二天,我是公爵小姐三陪。
9:00AM,我作为小催巴儿,准备到达酒店等候公爵小姐早餐结束。
9:30AM,我跟着公爵小姐坐进了勋四少早就隔空跨国准备好的房车里,外面跟着一个保镖车……索性没有他四少御驾亲临的时候那么大的排场,没有动用宾利保镖车,只是黑色的丰田,虽然这辆车看上去依然黑亮亮的闪瞎我的狗眼。
10:00AM,开始买东西。
作为跟班,我还是能擦着边的享受到上流社会的待遇啊!
……
其实我也伪装作上流。
上辈子,在伦敦,这个除了我出生的城市之外,我最熟悉,也是最喜爱的地方,我跟着勋暮生去LouisVuitton在新邦德街的珠宝店去拿他妈给他订的生日礼物——一颗小小的、南非戴比尔斯矿场新刨出来的钻石。
它价值连城,相当于在北京三环内买一个厕所!
勋暮生他妈让镶成一个简单的手环,于是,七少就把价值等同于北京三环内的一个厕所的东西戴在手腕上,拉着我去吃唐人街的水煮鱼了,之后,就是进赌场,那天晚上他赢了250胖子。
眼下,我原本以为,公爵小姐也要去那些明星富户争先流连的地方,带着保镖,挑肥拣瘦的去买那些一线奢侈品,结果我错了。
我们的车子直接开到了一个四合院里面,然后迎出了一个穿着灰色重丝唐装的一样的男人,梳着郭德纲一样头发,保持着酒桶一般的身材。他的左手拇指戴着一个碧绿色的扳指。
这年头,还有人打扮的好像一只天官赐福的猪,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呀!
‘酒桶’让出来的客厅背后放着一个紫檀屏风,跟我从博物馆看到的一模一样,现在就是分不清楚他这里是真的,还是博物馆的是真的。客厅中间放着一个古旧的红木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围棋盘。
屋子里面没有沙发,都是木墩子,公爵小姐被让在主客的位子上,我有幸能坐在‘那边’的木椅子上。
‘酒桶’让人摆上了茶水,我也有一杯。
我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杯子,倒吸了一口冷气——雍正官窑的青花瓷茶碗,我手抖的都不敢去碰它。
这种东西,我爷爷有几个,那都是他祖爷爷传下来的,被他宝贝的如同神灵。从小到大,我就没摸过那些宝贝一根寒毛。听说最近在苏富比,这种东西的价格又神展开了。而我眼前这个像郭德纲一样的家伙,竟然用它给客人喝茶。
土豪!绝对的土豪!
然后,在我看到‘酒桶’和公爵小姐的茶杯的时候,我就华丽丽的晕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