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头有些痛,其他都还好。
花楼微超常发挥了她那不怎么样的演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啊。”
姜沅面无表情,看起来严肃正直。
“早。”
花楼微乖巧坐好,吃早餐时一言不发。战战兢兢又充满决然,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在上战场。
昨天姜沅说要报仇,不会在早餐里下药,同归于尽吧?
“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沅关切问道。
但他心里却十分激动。
花楼微脸红了!真是难得一见。
昨天晚上那么热情,今天怎么就缩回去了?
不要怂啊,大胆来啊……反正我反抗不了。
姜沅面上一本正经,内心荡漾无比。要想抓羊,就得藏好狼尾巴,他早就把潜伏这个技能练得滚瓜烂熟,就等着一击必杀了。
“昨天喝过头了,脑子空空的。”
姜沅今天早晨煮得是牛奶燕麦粥,花楼微神智恍惚,一脸紧张地进食。
“没事儿,下次不喝那么多了。”
姜沅安慰一句,又露出一个友善的表情:
“头疼吗?要不我给你按按?”
花楼微头摇得和拼夕夕上面买的剃须刀一样。
“不了不了……”
不能回忆。
花楼微简直想把昨天喝醉的自己吊打一顿然后塞马桶里冲走。
她都干了些什么……
娘耶……
昨晚姜沅说要报仇,他会不会暗中在食物里下毒手?
早餐是姜沅做的……毒手什么时候会发作?
花楼微食不知味的吃完早餐,开始收拾餐桌。
姜沅没和她抢,在两人共有的客厅工作台画画。他今天在画大唐风云录里的人物图,看起来十分复杂,即使没有上色,花楼微也觉得特别好看。
花楼微看了好几眼,姜沅一回头,她立刻溜回了房间,顺便换掉了带着酒气的床单被套枕头。
她找出一套床上用品,打算洗完衣服再回来套被子。
姜沅十分自觉的进了花楼微的房间,帮她套被套。白底红草莓被套,怪可爱的。虽然花楼微自己也会,但总是要扑腾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