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推着轮椅走过来,大概是不满仁姐自作主张,脸色有点冷,仁姐耸了耸肩,一跃人又不见了,这轻功让春秋羡慕得不行。
卫慈看到她眼里的崇拜和羡慕,略微有点不喜。
春秋:“王爷,你说这个轻功我能练嘛?”
卫慈:“轻功要从幼童练起。”
那就是不行呗,春秋有点点遗憾,如果自己也可以练,飞檐走壁的多爽:“那王爷,你的轻功怎么样?”
“跟影一不相伯仲。”卫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着她自己都差不多不出来的争强好胜之意。
春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真的假的?”
没想到还被质疑了,卫慈的脸色一黑,春秋赶紧拍着彩虹屁:“我错了,王爷在我的心中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崽。”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奉承自己的话都是随口就来做不得数,可是卫慈还是忍不住一点喜悦。
两个人上了马车,马车慢慢启动,大街上都是送行的百姓,毕竟朝廷的赈灾还是救了大部分灾民,而且只是卫慈这些钦差走了,之前跟着一起来的工部的人还会继续留下来帮忙灾后重建。
春秋想起之前那些人奋不顾身都要跑出来告状的贪赃案,问:“王爷,之前那个告包载范他们贪赃的案子你后续还有查嘛?”
卫慈看着她:“王妃很在意结果?”
春秋耸肩:“还行吧,反正能力之内,能顺手做的就做,佛家不都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破了这个案子,指不定会救了很多人,还能给你贴金光,blgblg的。”
又是这种古怪的语调,是她熟悉的林春秋,卫慈淡淡的说:“好。”
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春秋惊讶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新奇的事物一般,卫慈被她看得不喜,春秋咧嘴一笑,说:“王爷,我发现自从我受伤醒来以后,你变得好说话了。”
“是不是……”
说话说一半,卫慈看着她:“是什么?”
春秋摊手:“被我拼死救你的举动感动了呗,打算好好对我。”
卫慈没有说话了,春秋就当她是默认了,说:“要不然你还是好好对我,咱们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且行且珍惜。”
她总是能云淡风轻的挑破卫慈偶尔会逃避的东西,卫慈心中那点温情又被一点点压下去,问:“多久能解毒?”
虽然只是残留很少,可是为了避免奇毒卷土重来,必须要清除干净。
“一个月左右吧。”按照来时的记忆,如果春秋没有记错的话,车队如果正常速度前进,会经过很长一段大山,有的地方甚至地形还很险峻。
如果卫慈坚持插手南方舞弊案,以李常奋等人常年盘踞南方的只手遮天,怎么可能不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