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的。
他现在被人抱着,跳不了墙。
抱着他的人,偏偏他还不能动手。
想到这,小少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委屈了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确认一下。”皇上笑了笑,松了手。
反正答案都要到了,就勉强先放过他吧。
终得解放的少年慌忙起身推开几步远,脸颊通红却还是不忘本职,“请皇上回寝殿去吧,屋顶风大,容易受凉。”
皇上背着手,眉眼含笑看着他,“你……会喝酒吗?”
窦言:“……”
这种时候,我应该说会还是不会?
当然了,不管会不会,他是皇上,皇上开口,你就得照办。
于是,窦言只能又陪他回了寝殿,两个人又在那喝起了酒。
不过,今日有所不同。
皇上喝酒前,吃了一颗解酒药。
盯着那个被他抱过来躺在床榻上已经喝醉的人,皇上眼眸深邃,幽暗晦涩。
佳人在床,岂有不睡之理?
再说了,他可是皇上,睡一次,他也不亏嘛。
4
翌日,宿醉清醒过来的窦言,望着自己满身的红斑,差点哭出来。
偷偷摸摸下了床,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就跑了个没影。
可怜我们堂堂一国之君,昨夜还怜惜人家年纪小又是初次,强忍了自己没真要了人家。
谁曾想,这负心寡意的少年,竟然一醒就抛下了他。
等皇上再次看见窦言,那就是晏北宁回来的时候。
两个表面兄弟狼狈为奸谋划了一番,晚上窦言就又被分成了值守的暗卫。
皇上传令,他能不来?
他若不来,那就是抗旨。
可是他这才刚进门,就被人扛起来丢到了床榻上。
“可以啊,躲我躲得那么远。今日我若不是这个皇上,你是不是就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皇上盯着身下人,眼神凶恶,那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窦言慌了,脸颊一如既往的通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干脆又闭了嘴,咬着唇一副委屈模样。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在皇上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