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皇上陷入了沉思。
都是兄弟,何必这样互揭伤疤呢?
晏北宁挑眉,唇角微扬,“哦——原来不知道啊,皇上你——”
皇上:“闭嘴!”
朕是皇帝!一国之君!
能听见你说“不行”这两个字?!!
“咳咳,作为一个合格的臣子,为皇上分忧是臣应尽的义务。”晏北宁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凑近两步低声问,“皇上,你是不是一个没忍住做了些什么?”
不然为什么刚刚进殿的时候,大眼一脸惊恐死活不进来。
现在想来,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皇上面露尴尬,神色略显不自然,含糊不清道,“就……那日……喝多了……后来他就躲着朕了,能不自己来的就差人来。”
要是他不是这皇上,没有下这圣旨,怕是都不一定能见着人。
“哦——喝多了啊——”
嘿嘿嘿,喝多了那可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啊。
这么一想,也不知道白禾酒量怎么样。
晏北宁心里头升起了一个比较邪恶的想法,并且为此已经在瞬间筹划出了一整套方案。
“朕也没什么要求,就是……朕这寝殿外的暗卫……”皇上给晏北宁疯狂使眼色。
晏北宁是什么人啊,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皇上这点小心思他还是能明白的。
“了解了解,皇上放心,这寝殿外的暗卫是该轮换轮换了。臣回去就安排,保证安排的妥妥贴贴。”
皇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果然是兄弟。
深得朕心。
可怜我们十八岁少年大眼,莫名其妙就被两个狼狈为奸的表面兄弟给算计了。
白禾随着刘太医去到太医院,这地方以前他还真是没少来。
现在再来,身份不一样了,感觉却还是一样的。
这太医院里有几位原来白禾在时就在的,如今再见也是很热情的同他打招呼,毕竟白禾的人缘,一向都是不错的。
至于几位新来的,基本都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白禾年纪不大,表面看上去更是年轻。
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人曾经做过这太医院的首席,是人们口中难得一遇的神医。
“白大人,这边请——”刘太医虽然从前看不上白禾,但是他此时此刻可是半点不敢怠慢了白禾。被皇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而且这事还关乎他自己的声誉,当然是要重视的。
白禾倒是客气,“刘大人切莫这样叫我,我已经辞官很多年了。”
“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本来是想巴结人的,结果被白禾一句话堵了回来,这刘太医神色略显尴尬,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带着白禾进了内堂,里面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