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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手机微微一震。
她正在前台前的沙发上坐着复习今天背的单词,就看见秦渡发来的消息,他说:“抬头。”
那时候五点十分,阳光不再那么晒人,许星洲抬起头,正好看见秦渡从电梯口走出来。
那青年穿着条藏青牛仔裤,卷发蓬着,粗框眼镜还没摘,有种极为闲散而锐气的、年轻智慧之感,性感得可怕。许星洲立刻将课本一收,接着就被秦渡稳稳拽了起来。
“还学会等师兄下班了?”秦渡揉了揉许星洲:“过来亲个。”
许星洲:“人这么多,还学会当众索吻了?”
秦渡嗤嗤笑了起来,说:“也是,师兄太为老不尊了。”
然后他与许星洲扣住手指,与他们部门的同事道别。
夕阳西下,秦渡将女孩细细的手指捉牢了,把她装着课本的包背在自己肩上,两个人去车库找车。
车库里:
“我还以为你会当上秦总呢,”许星洲笑着道:“师兄,你同事人都好好啊。”
秦渡漫不经心地找出车钥匙,车哔哔一声开了,他说:“别看你面前人模人样,背后嫉妒着呢,学数学的学计算机的历来没有能在在校期间脱单的。”
许星洲哈哈大笑,问:“那师兄你呢?”
秦渡:“……”
秦渡不高兴地在许星洲额头上叭地一弹。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秦渡弹完心情舒畅了不少,开始关心起许星洲来:“有没有人欺负你?”
许星洲捂着脑袋,眼冒金星地道:“还、还好……”
秦渡给许星洲开车门,让她钻进去,认真道:“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师兄。”
许星洲立刻扎了:“就是你!就是你欺负——”
秦渡砰一声将车门关了。
许星洲:“……”
许星洲气得砰砰地拍副驾车窗,秦渡抛着钥匙坐到驾驶座上,然后把要揍他的许星洲推开了些许。
车内一股皮革的味道,秦渡摁着许星洲的脑袋,片刻后突然问:“小师妹,你什么时候过生?”
许星洲打打不过他,不要脸更比不过秦师兄,简直要气绝身亡。
“下、下下个周……”许星洲欲哭无泪道:“你问这个干嘛,师兄你居然不知道我的生日,你知不知道换一个人现在就要把你的脸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