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第一天上班后就碰到了凶杀案,连家都没有回去,一直在办公室睡了两晚,总算破了案子。前前后后又忙了好几天,终于把案子了结,做成档案,放进档案室。张益成看着已经十分疲惫的手下,给他们放了一天假。
布谷悠哉悠哉的开着小车,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才十点半,家里布谷的妈妈接到儿子电话,知道布谷要回家吃饭,正在煲汤。布谷的爸爸在书房写毛笔字。
布谷进门后抽了抽鼻子,闻了闻:“妈,是我最爱吃的排骨汤。”
“跟狗似的,就你鼻子灵。”布谷的妈妈,陈彦女士从厨房探头出来笑呵呵地说道。
“我爸呢?”布谷问妈妈。
“在书房。待会就能吃饭了,别下棋,下午再下。”陈彦叮嘱道。
“这才十点半呢。”布谷有点想下棋,但是摸了摸肚子,又有点饿,想了一会,还是肚子饿占了上风,“好的。”
欢欢喜喜地进了书房,布谷他爹布宁正在练毛笔字。看到儿子进来也不说话,等写完最后一笔,把毛笔放下,这才开口。
“这刚上班就破案了,成绩可比我好。”布宁笑呵呵地夸奖儿子。
布谷不好意思了:“您可别埋汰我了,我就是一个跑腿的,还在后面学习。这次能想到关键的是我同事申展鹏。过目不忘,我可真羡慕。”
“张队长已经打电话了,说要不是你发现了扶手上的血迹,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呢。该夸就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布宁指着儿子说道。
“好吧……那就承让啦。”布谷拱手行了一礼。
父子两相视哈哈大笑。这时外面陈彦喊着吃饭了,两个人赶紧出去。
布宁尴尬地咳了一声,布谷收到父亲的暗示,两个人开始一唱一和:“哎呀,这次我刚上班就破案,妈,我们队长一直夸我呢。”
陈彦笑呵呵地回道:“我们儿子可真有出息。”
“是呀。呵呵……妈,这种时候怎么能不喝点酒庆祝一下呢。是吧,爸?”布谷转头把问题抛给老爹。
“咳咳,我现在可是为了养生,滴酒不沾。你破了案子也确实该祝贺一下……那什么,稍微就喝一杯,应该没事吧。”布宁装模作样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演戏了,就准你喝两杯。坐下吃饭吧。”陈彦白了布宁一眼。
“好。”布宁乖巧地坐下,朝儿子挤挤眼。
布谷笑呵呵。
吃饭间,布谷说了一下案情,陈彦有点唏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里还有那么重男轻女的思想,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最可怜就是死掉的那个小娃娃,才几个月,真是造孽。”
“这次凶手是正好听到女儿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属于激情杀人。要不是他不小心留下了证据,还真想不到是他。也算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布谷说道。
吃完了饭,布谷陪着布宁下了一下午棋,吃了晚饭后又陪着陈彦去外面广场散步,悠闲地度过了一天假期。
第二天上班,大家都又精神抖擞。布谷处理完上个案子的最后一点事情,就把材料拿到二楼的档案室。正好想到上次申展鹏说可以借档案,就借了一本档案回去看。
刚看了2页,张成益走了进来:“大家和我走一趟。市中心华盛豪庭出了命案,我们现在就去现场。”
所有人都赶紧站起来,匆匆赶到出事的小区。
现场已经被围起来,外面照样站满了看热闹的居民。
布谷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好不容易扒拉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楼下花圃里一名男子血肉模糊地趴在地上,布谷网上瞧了瞧:“几楼摔下来的?”
“10楼。”旁边的杨法医正在进行初步尸检。
“男,大约40岁,初步估计就是坠楼而亡。”杨法医看着尸体,是意外还是凶杀就要问张队长了。
“队里接到居民报警电话,说看着有人推他下楼的,是凶杀。布谷你去那边找小王,给那个报警的居民做一下笔录,申展鹏你跟着去,这次让布谷做笔录,学习一下。剩下的人去死者家里看看,确认死者身份。”张成益一一布置任务。
两个人答应了后就去找到报警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有点胖。正在拍胸口,嘴里嘟囔着:“哎哟吓死我了。”
“您好,我是刑警队的,我姓布,请问是您报的警吧?”布谷向她行了一个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