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狠狠的在苏诗婉的肩窝处用力的深吸一口气。东阳舟帆这才狠狠的抬头。
暗自压住心中的火气,那衣袍之下高高抬首的昂扬却不是东阳舟帆想要压制下去就压制下去的。
“那诗婉你就好生歇息着吧,为夫要去书房整理一下明日需要的资料。”
丢下这么一句话,东阳舟帆也不等苏诗婉回答,极其快速的松开了抱在怀里的苏诗婉,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感觉到身上那一股子热气消失,苏诗婉眼神直直的望着那还是半开着的房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
看来,对于这个,自己还得先要未雨绸缪般的找一个代替了啊!自己那是打死也不会伺候东阳舟帆,和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而这边大踏步的出了苏诗婉房间的东阳舟帆头也不回的奔向了东阳家的马房,,牵上自己的马,东阳舟帆一跃而起,就着夜色,马鞭甩的呼啦啦的响。
已经安寝了的于丹曼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敲门的声音,心里不由的一紧。
于丹曼小心的从床上下来,两手抓着自己胸前的里衣,一步一步的往门前走去。这时候会是谁来找自己?
心里有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在疯狂的叫嚣着,那种感觉渐渐的蔓延到全身,让于丹曼的双腿都控制不住的开始微微的颤抖。
明天一定要去买一个丫鬟给自己守夜,叫东阳舟帆给自己配几个小厮,这样子一个人住实在是让人害怕。
此时的于丹曼都不知道自己在以前的好几个夜晚是怎么过去的。
人们都是在恐惧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忘乎所以,一旦恐惧的根源席卷而来的时候,心里就会埋怨自己为何不做个措施,“早知道,早知道。”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的“早知道”的话,那么,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吧。
“谁?”于丹曼的声音透着恐惧特有的颤抖。
东阳舟帆不耐烦的低声回道:“是我,快点开门。”
一听见东阳舟帆那熟悉的声音,于丹曼心中的恐惧瞬间消失,取代方才还叫嚣个不停的恐惧感觉的则是满心的疑惑。
这下午不是才离开吗?这时候怎么又来了?
尽管如此,于丹曼依然是快速的打开了房门。
几乎是房门一打开,那快速席卷而来的温度就灼烧了于丹曼的整个身体。
一进房门,东阳舟帆二话不说,直接懒腰抱起于丹曼,双手在一甩,就把于丹曼用力的扔到了床上。
后背被坚固的床板给咯的生疼,然而,还不等于丹曼回神,东阳舟帆便如同一座大山的黑影一般向于丹曼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