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寿宴的余味还未消散,装逼打脸的戏码还在上演。
这圈了一大片的白墙水乡宅院,谢家的人排排坐,谢二爷黑着脸,然后盯着谢大小姐,很严肃地说道:“小君,二叔没有说要针对你。只是说,既然你联系的那个西溪鱼精手头资源不错,就大家都沾沾光。谢家是大家的谢家,只有大家都身板硬了,谢家才能长盛不衰……”
语重心长的谢二爷以长者的身份谆谆教导,然而谢大小姐眨巴着眼奇怪道:“我赢得第一然后把他们的店面拿下来有什么不好吗?到时候张泽供货又不会只有总店一家。”
“你!”
谢曼城顿时大怒,目光不善地盯着谢曼君,“姐,自己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你们上次来我店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一米七八黑丝大长腿面无表情,喝着手里的碧螺春,内心愉悦到了极点。
“我也是为了谢家!”
谢曼城牙关紧咬,愤愤然说道。
“你为了谢家?那为什么张泽看你不顺眼?”
谢曼君轻描淡写,回想起张泽在店里放狠话的气势,不由得愣神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看到谢小娘的表情,哼哈二将如何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顿时气恼无比,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小君啊,当初大家说竞争,是善意的,是鼓励良心竞争,为的就是不让谢家的小辈们丧失了锐意进取的精神。”
坐谢二爷边上,一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一脸和气地冲谢小娘说话。
瞄了她一眼,谢曼君淡然道:“小姑,我记得你还去老店打量环境,说将来要改一改环境,不能那么老气吧?怎么,小姑又不想掌管老店了?”
“小君,怎么和长辈说话!”
谢二爷脸色一沉,看着谢曼君。
“说一千道一万,提出要赌约,说赌约不好听,提出竞争的人是你们,有没有本事我都接了。现在你们觉得毫无胜算,又开始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当真是正说反说都是你们,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不是因为爸爸,阖闾街的老店,我很稀罕吗?还是说曼联曼城手里的分店装着金山银山?”
她的话就跟扎刺似的,扎的一群人浑身难受。谢天智没有爆发,他只是觉得憋屈,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玩了一把。一条鲥鱼,仅仅是一条鲥鱼,当夜把谢家寿宴上的人全部砸了个七零八落。
当晚在场的客人亲朋,甭管认识不认识熟悉不熟悉,谢家的面子大涨,在他们面前显示出了富贵实力。而这个面子,是谢曼君挣回来的,也甭管她用了什么法子,让西溪鱼精就认她这张脸。
就算谢曼君爬上了西溪鱼精的床,那也是她有这个资本,换个位子思考,如果能靠色诱把西溪鱼精收入麾下或者收买,谢曼联谢曼城能弄一个连的美女干的张泽一个月下不了床。
利益这种事情,涉及到了自身,很容易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