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吞下浓厚的精液
这一次杨悠悠是真的窒息了,粗长的肉棒压着她的舌根刺激得她频频颤栗,大量泪水涌出她的双眼,喉管反射性的吸紧,真空的环境死死绞住饱硕的龟头,酥麻的快感直激男人的脑髓,连阴囊都舒服的提了起来。
杨悠悠双眼翻白,两只手胡乱抓住了男人的腰身紧紧抠住。展赢眯起眼睛,又细品了一会儿这销魂的爽麻才松开她。
女人一脱离他的控制,立刻吐出嘴里的肉棒狂咳干呕起来,泪水不可抑制的飞溅开,花了她整张脸。难受的感觉随着顺畅的呼吸一点点消散,咳嗽声也止住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你一劲儿的想离开我展赢伸出手抚过她的脸,替她抹去眼泪,在她还没做好再次吞入男人肉棒的心理准备时,又强势的插进她的嘴巴里,你知道今天会很不好过吧,你该知道的悠悠
杨悠悠害怕了,可早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给不出相应的答案,她拼命的想要掌握主动自救,事到临头才发现她其实什么都没能抓住。
别怕,动起你的舌头,你想出去对不对展赢的声音抖的令杨悠悠的心也不由跟着一起颤栗,只是她已经没了选择。
这次的抽送不再像之前一样具有调教意味,而是直接追求舒服与快感,展赢以两人都能接受的程度试探开发,慢慢调整速度直到杨悠悠跟上他的频率。
经过刚才的刺激性行为,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怒张,圆硕的龟头里都藏着一节略逊于阴茎粗度的硬物,它抵在了女人的舌头上,恣意地碾蹭摩擦,逐渐加快。
我现在超想舔你的小骚屄,我们换个姿势?展赢嘴巴里燥的难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舔过嘴唇也得不到丝毫缓解。
杨悠悠呜咽着本能拒绝,甚至压根就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
你的小骚屄刚才都被我玩出了那么些水儿,我现在口渴想喝,给我,恩?展赢托住她的后脑逐渐加快了速度,只要想到他现在是插在杨悠悠口中,想到他正在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快感就像被注入了马达一样飞速攀升,我知道你一定湿透了,屄口正一吸一吸的拼命想我阴蒂也淫荡鼓出来了正等着我狠狠的嘬她,嘬掉她
杨悠悠脸色涨红,泪眼婆娑,不知道是因为被男人操痛了唇舌还是因为他丝毫不知羞耻的话。她想假装听不见,却无法否认自己腿心湿漉漉的状态,有好几次展赢因为操得狠了直接把肉棒顶进她的喉咙里,撞得她忍不住喉管缩紧小舌乱扫。而每每这个时候,她的下腹总是突然发热,腿心的的湿濡更让她难受的只想绞紧双腿。
待会儿我一定要舔烂你欠操的小屄。像宣告一样,男人扶着女人的下颚让她仰高了脸,使口腔与喉管形成容他贯穿的线。
他的速度越来越猛,每次深刺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杨悠悠的嘴巴失去了知觉,口腔跟喉咙都被插麻了,展赢才临近高潮。疯狂的耸动频率撞得女人头发晕,在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男人的龟头突然暴涨!
展赢想着待会儿操屄的时候还要吻她,想到能从她嘴里尝到自己的精液,淫靡到足以令他发狂快感直冲天灵,他占有了她,从里到外濒临射精之际他猛地深深刺入,抵着她因窒息而抽搐的喉管,精关大开,一汩汩强有力的浓白精液直直喷射进女人的食道。女人承受不住,疯也似的挣脱他的钳制,剩余的几股白精在她逃离之际从湿红的口腔到下巴连成几道白腻的浊线。
浓厚的雄膻味在密闭的房间里散开。
杨悠悠颤抖着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拼命咳嗽,满是泪水的无神双眸呆愣的落在地上的某一点上晕花的什么都看不清。黏在她口腔里跟下巴上的粘白向下滴落,她顿觉恶心的边往外吐边抬手去蹭,却好巧不巧的把大量的黏稠擦到了脸上。同样喘着粗气慢慢平复的男人看见了这一幕,刚有点儿软度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脑中理性比杨悠悠还要更快一步恢复的男人瞅了瞅那满是他精液的细腻脸蛋,想起舔噬那里带给他的满足感就恨不得用自己的精液从头到脚的给她洗一遍澡。
杨悠悠盯住长毛地毯上一撮卷翘长绒,视线渐渐失焦,刚才淫靡的画面不停在她脑中回放,窒息、痛苦、麻木、灰暗还有一股自我折磨过后的毁灭解脱感。这样就结束了吧?他该满意了,她现在真的,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关系了,她要离职,卖掉现在的房子,离开这座城市。她手里的存款够她生活一年有余,省吃俭用两年应该也可以,再加上卖掉房子钱,她可以在一个小县城里开间小店维持生计,她早该这么做的她惹不起他,惹不起
刚发泄过后的展赢想要兑现自己刚刚给出的承诺了,他要吃她的小屄,吃够本!她的狼藉透着些许破碎的淫靡,是个有点儿同理心的人都能看出杨悠悠此时充满了易碎感,可在展赢的眼里她美的让他只感到饥渴,他迫不及待地的想要剥光她,打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她湿漉漉的腿心里给她口交。太久没有尝到她小屄里甜骚的淫水,太久没有感受到她的温度,他像一片干涸的土地一样需要她的甘霖垂怜。
想看她耐不住快感的表情,想听她压抑不住的嘤嘤哭叫,想再次从她嘴里听见他的名字像麦芽糖一样甜腻的被她叫出声来。
年轻人的行动速度总是快过大脑的指令,这边他刚在心里做出决定,行动上他已经一把将女人抱起放躺在了床上。热烈的视线焦灼在她迷茫的脸上,猩红的淫猥长舌代替了纸巾,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卷舔去了黏着的精液,从她的脸颊、下巴到脖颈,每一处都仔细的没有放过。
杨悠悠消极的不肯聚焦视线,她已经放弃任何意义上的反抗。随他吧,只要最后他肯放了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展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黯然的眼神中映入他的脸孔。杨悠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可在男人看来她所谓的消极简直太适合继续蹂躏了,洁净略施薄粉的白皙脸颊两抹酡红,洇湿的纤长睫毛称的眼尾欲色莹莹,微启的唇瓣殷红泛肿,简直就是在诱人加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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