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能和兽类产生什么共鸣。
吃喝拉撒的共鸣吗?
晓时昧在江应说话的时候都很认真听,在气剑宗的时候晓时昧光顾着练剑了,无论是几名真传弟子轮流在外门授课的课还是闻北给的玉牒中记录的其他一些知识,晓时昧都还没来得及分心去看,风火双灵根能修习的低级法决,晓时昧倒是很快掌握,但像幻境、幻想这种更加复杂的东西,晓时昧其实并无研究。
没想到倒是和乾元宗的金丹修士偷学了许多。
思考了一番,晓时昧说道:“有没可能,其实幻象中出现的野兽就是这个荒沼中被拖入的野兽,他们只是被拖入到别人的幻象,你看我让猎人去弄死公主,猎人竟然去挖野猪的心脏,说不定这只野猪……”
“一旦死亡就会脱离幻象,你可见到野猪的尸体?”
“怎么可能会有尸体,”晓时昧惊讶的看着众人,“那颗是猎人为了欺瞒我所偷偷猎杀的野猪,他挖完心脏后不处理尸体的话难道我不会发现的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智慧??”
众人:“……”
你有没智商他们不知道,但你是真的有病啊!
谁在幻象里还那么细节的抠到一只野猪要毁尸灭迹啊!
江应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二话不说,江应掉头就走,他决定无视这名气剑宗的弟子,事实证明,气剑宗的弟子从上至下,就算刚入门都容易让人火气上头。
江应一动山小十自然只能一脸可惜的跟上,萧玉辰耸了耸肩带着梵天宗的弟子也走了开,其他宗门见乾元宗和梵天宗再次开始行动便也跟着纷纷要走,历映雪没有动反而是仔细的打量着晓时昧,片刻后,历映雪忽然问:“温子清走了多久了?”
晓时昧挑眉,历映雪用的是走,而不是消失,不
过晓时昧当然不能承认,“进了荒沼后就很难算准时间,我的悲痛太强烈了,这种情绪会让时间变得更漫长更加不好过,”晓时昧痛心疾首的说道。
历映雪似乎是觉得好笑,冰冷的表情有一瞬的消退,像是冰雪融化后春天的暖意,历映雪没有拆穿晓时昧,也不再追问晓时昧问题只是径直跟着江应他们准备离开。
而晓时昧知道时间吗?
她当然知道。
在温子清离开后,晓时昧哪怕和望川互相伤害的不可开交也在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时间,能为温子清拖住这些人多久,温子清到底离开了多久,他们在荒沼里呆了多久,晓时昧都一清二楚,从他们相遇到现在,晓时昧已经拖住了这些人两个时辰的时间了,这远比晓时昧自己设想的要顺利。
江应他们觉得晓时昧有病,晓时昧觉得江应他们脑子有问题。
晓时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在江应他们后面,虽然说现在去筑基会让自己更加安全,但跟着江应他们或许可以趁机学学别的宗门的东西还可以趁机捣乱,这样的机会总是比筑基要难得的,在筑基上,晓时昧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障碍,只是缺一个筑基的时间罢了。
最终晓时昧还是选择和其他人隔了一段距离的跟在这些宗门修士的身后。
江应他们也没有管晓时昧,倒是因为晓时昧胡乱忽悠了一通后,江应他们走的更加小心了,晓时昧这才勉强跟上了这些修士的速度。
但这阻止不了晓时昧想要搞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