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情绪失控,哭声越来越大。
阮明栖皱起眉头,在这种情况下,审讯被迫终止。
审讯结束,阮明栖深吸一口气,感觉太阳穴跟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出门看到林培鑫也在,阮明栖愣了一下。
“兄弟,碰上个难缠的。”林培鑫有些无奈。
唐凤仪供述的内容里是有真话,但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可就不好说了。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你那还有什么能提供的线索吗?”
“还真有点。”林培鑫说。
阮明栖眼睛瞬间就亮了,不管是什么,这个时候有消息就都是好消息。
“做了毒物化验,发现了吴方成的心血、肝和胃溶物里都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而且剂量不小。”
林培鑫说:“你们在草丛下方发现诸多的痕迹,如果按照唐凤仪所说,吴方成想要对她实行侵犯动作,以她供述中,能够用两种作案工作打伤被害人的情况下,她是有能力进行还击的,与现场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不符合。”
“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说明被害人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受到攻击,并且需要用安眠药来削弱对方的力量,防止造成反击,凶手与被害人之间存在力量悬殊。”
江序洲也在这时候提出:“高速路口的监控录像,摄像头拍摄到的内容并没有在车上发现除了吴方成以外的身影。”
视频不会骗人,唐凤仪称自己是和吴方成一起返程,并且在返程中途对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想要对其实行侵犯也是有矛盾的。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答案的是,为什么吴方成要在路途中从提前下高速,对于这一点,唐凤仪给我们的解释是吴方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他们二人根本就不在同一辆车上,供述与实际情况存在矛盾。”
江序洲:“唐凤仪能够说出案发现场的绝大多数线索,以及后备箱上的血指纹,案发当时她一定是在现场的。”
“除了她之外,现场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及一个以上的同伙。”
尽管唐凤仪一直坚称吴方成的死是她一个人所为,现场的证据刻画结果却不是这样,虽然目前没有找到第二个凶手的痕迹,江序洲依旧坚信自己的刻画结果。
“还有一个发现,也许能够给你们一个新思路。”林培鑫卖起了关子。
阮明栖挑了挑眉:“是什么?”
“吴方成有生殖功能障碍。”
话音刚落,江序洲和阮明栖瞬间变了脸色。
林培鑫预料到两人的反应,心满意足的在欣赏他们的“变脸”表演。
“天生的?”阮明栖反应过来后,立马追问了一句。
林培鑫摇头:“是因为外力伤所致。”
“你们调查过吴方成在医院的诊疗记录吗?”林培鑫问道。
“当然。”阮明栖说,“尸源确定后,吴方成的个人信息我们都已经做了调查,并没有发现他有这方面病情的诊疗记录。”
林培鑫对此倒是不意外:“这也正常,男人嘛,要面子,大张旗鼓的要他去医院治疗,让人知道了还怎么混,尤其是他还大小是个总。”
“我建议你排查一下吴方成的近一年来的通讯记录,很大的可能是个医馆的医生,或者是不轻易对外营业的私人医生,他们的诊疗记录大多都是手写方子,不会联网自然在网络中查询不到。”
“重点排查一下没有备注的号码,吴方成和医生的联系应该不会非常频繁。”
毕竟治病是会有一周理疗周期的,经过医生检查后,服药或者是治疗,都需要时间去等候效果。
阮明栖听到这里头皮已经麻了,近一年的通讯记录要调查起来,工作量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