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的琉璃器,最右边那个是琉璃胎珐琅彩的哦,全世界只有咱们有这门手艺呢 “进忠,你这张大字写的真好,我觉得你可以开始练小字了,你觉得呢?”
“我都行,听你的。”
进忠像个痴汉似的,盯盯瞅着她,一寸一寸往下看,那眼神跟小刀子似的。
刮骨刀,刀刀割在色字头上。
南星受不住他肆无忌惮的侵略,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单独教他了,一定得带上苏塞这个电灯泡。
他实在太擅长顺杆爬,一个不注意就被他牵到了手,再走个神,手背已经在他嘴边了,眼瞅着就要亲上了,南星一把抽走。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要是再这样,咱俩就算了吧,我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
“别呀小祖宗,真不是奴才自制力差,是您往这一站忒诱人~”
“哼,就会说好听的,抓紧学,总不能一直待在御膳房里盯着别人炒菜切墩吧。”
进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诚相告。
“奴才最近搭上了内务府秦副总管,听他说,养心殿张公公好像要收徒。”
南星闻言眼前一亮:“是张起麟吗?那可太好了!”
房顶上的张起麟冷不丁听见自己的名字,咔哒一下,把屁股底下瓦片坐碎了。
只是这会儿顾不得那些了,这姑娘继苏培盛之后,又盯上了自己,等主子知道了,自己也得搭进去。
好想哭,早知道昨天不该安慰苏培盛的,今儿肯定是沾了那老小子的霉运。
“我早就觉得你不该在御膳房里蹉跎了,御前才是你该去的地方,进忠,你一定可以的。”
“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不像进保就知道泼我凉水。”
“别理那笨蛋,你可知道秦总管喜欢什么?走他的路子需要多少打点?”
“哎呦,这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攒着体己银子呢,够用。”
“你就说吧,有些事儿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送礼得送到人心里才行。”
理智在叫嚣,自尊心在作祟,现实帮进忠做出了选择,心里再难受也得忍着,没当上人上人之前,一切想法都是胡思乱想。
进忠自认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