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走向软榻,然后用棉被捂住头,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倒不用几床被子了。
但一想到与他在这小小软榻上发生的事,她就觉得浑身不适,可又得忍着。
她睡下不久,闵序也在他的床上躺下,侧着身子,然后一动不动到天明。
因记着修炼之事,虽然晚上她睡得不安稳,但天一亮她就爬了起来,挑了离恨天一安静之处开始修炼。
如此废寝忘食,修了心法修术法,如此大半个月过去,她觉得自己仙术精进不少,但两人生活却平平淡淡,相敬如宾。
她知道,她的话,他肯定是听明白了,只是不知为何没找她挑明。
如此也好,那就等他受不了了主动提和离吧。
又过了两日,杜仲也终于访友回来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难道是和老友闹僵了?
杜仲一回来,直接进了闵序书房,两人谈了许久才出来,也不知说着什么重大的事。
等到两人出来,杜仲的苦瓜脸已经恢复如常,倒是闵序神色肃穆,像是有心事。
她虽奇怪,但也不愿多问,而且就算真的有事,她也帮不了什么忙,倒不如不问。
于是又到平常练功的地方继续修炼,不料练到一半,一个毛发坚硬的东西在蹭她。
她吓得挥手就是重重一掌,然后听到哇的一声哭声。
“花花,怎么是你,哎哟不哭不哭,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坏人。”她忙为它擦眼泪。
花花撅着厚厚的嘴唇:“离恨天怎么可能有别人闯进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打疼你了?”她问道。
花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太疼。”
她见花花不像说谎的样子,不由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有那么厉害吗,竟然能将以抗击打闻名的兕兽打哭,也太扯了吧。
肯定是花花在说谎。
但她不好意思拆穿:“那真对不起啊,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告诉少妃,少妃都替你办到。”
谁知花花却摇了摇头:“少妃不用管我,你还是操心你侄儿吧。”
“我侄儿,你是说玉承?”她惊道。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