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d夹出根烟。
他在寒风里狠狠吸了一口。这个城市的夜晚总是很冷,无论冬夏。
他想他得快点了。
DipperPines和BillCipher的关系,只要是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把幼崽从占有欲强的恶魔身边拐走……Tad一想到这点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他要让从DipperPines口中获得成为纯血恶魔的情报,他要让BillCipher品尝被抛弃的痛苦。
这是他的复仇。
「老板怎么样?」
Siren拎着饭盒从地下室出来,Tad问道。酒吧被Bill烧成废墟,短时间是不会开业了。
「……已经不行了。」
他点点头,吐出口烟。
「那就处理掉吧。」
Siren咬咬牙。
「Strange,我们……我们收手吧。恶魔太强了,我怕到时候……」
回答她的是砸在耳边的玻璃杯。
Siren吓了一跳,Tad拿着烟走近,烟头几乎烫到她脸上。
「你怕了?」
Siren咬着嘴唇,她点头,又连忙摇头。
Tad嗤笑。
「那你就离开,SirenBird,我从来没指望过你。」
他无视女妖眼底的失落,继续说下去。
「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其实我们可以就这样咸到被宇宙排斥出去的。」第二天一早Dipper趴在床上说,Bill则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
他们都不想起床。
先是谈到半夜,凌晨打了一架,接着临时搬家。现在两人都很想在床上做咸鱼躺尸。
「不行,」Bill回的有气无力,「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不是我不甘心。」Dipper像条虫子似的往里面拱,「你自己的亲戚你自己解决。」
「说得好像不是你招惹的一样。」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说。」
「你说了吗?」
Dipper被他烦得掀被。
「好了好了我起来了,起来了。」
他们在零上四十度里身穿长款风衣,戴大号墨镜,脚蹬手工皮鞋,围长款围巾;口嚼薄荷味炫迈,手拎火箭筒与加特林;腰间外放FOB,吓跑无辜人群。
走到一半的时候Dipper停下。
Bill回头问:
「你怎么了?」
Dipper:「我怀疑我有点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