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魏,但不叫东棠,他有一个比这个好听的名字……
反正,我记得很清楚,得心应手地把它们敲在屏幕上,我甚至能想起从窗户口看向对面的风景。
我在这里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试图找个口子摆出这个故事。可是我放弃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结局就是他搬家了,我也是十年后才意料到,我是喜欢他的。这不仅仅是楚忆的故事,这也是我的故事。
对于这事儿,我不想说太多,故事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现在凌晨两点,我耳机里放着一首前苏联的歌曲‐‐《黑眼睛的姑娘》,姜文的脑残粉,这样称呼也不为过。我还点着一支烟,习惯性地抖进电脑边上的仙人掌盆栽里。
写到这儿,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腰,有点困了,坚持这会儿写完吧。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正想着,室友起来上厕所了。他从我身边路过,显然是迷迷糊糊的,我直到看见他上床又躺下,才敢把页面切回来。
他们只以为我在熬夜写剧本,我也不敢告诉他们我写的是耽美小说的后记。我偷偷摸摸像个贼一样,不敢告诉他们,比不敢告诉我姐还害怕。
我把这份害怕保留在故事里了,我的磨难来自于童年,来自于自身。他不会危害我,却像个□□揣在我怀里。林向毛是个可怜的人,他不像个反派,因为他是我,是楚忆内心的恐惧。他总有一天会随风飘散,前提是我愿意直面他。
外面在飘小雨了,我又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为什么窗户外的月光那么亮,空中却下着雨?
我的故事完了,后记也差不多不想写了,故事里的人还在继续下去。我没打算写他们之后的事情,一切最困难的都过去了,我要是想写,能写得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显然这不是我想要的。
就到这里吧,不确定会不会继续写,十一月是个好时间。
阿廖沙,别害怕,火车在上面停下了,他一笑天就亮了!
与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