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水眼睛湿润,她好像一直低估了李星对她的爱意。“没有也没关系,我最想养的人,从来都只有你。”李星笑了下,“我看到唐包子拉你的手都会不开心,我觉得你应该完全属于我,我这么小气,应该不想再有个小孩儿来分走你。”“我知道了,星哥,”唐水说,“我也永远爱你。”李星俯身,吻了吻唐水的额头,确保唐水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再纠结,才问道:“你之前,生病了吗,做什么检查会查出你不适合生小孩子。”唐水好像没听见,伸手又去跟皮带扣较劲。“问你呢,”李星阻止那只作孽的手,“给我好好回答。”对方不让碰,唐水脱下自己的套头卫衣,她躺着不太好脱,跟卫衣纠缠了好一会儿,在跟卫衣彻底分离以后,轻轻喘气捂着眼睛说:“月经不调,非常不调。没跟别人乱来过。”李星起身找遥控器把卧室的灯关掉,客厅的光亮照进来,很温和,拿开唐水的手,李星仍然能看见唐水的眼睛亮亮的。牛皮袋还在床上,唐水推了推,想让李星拿到地板上去。“刚才是不是胡思乱想了?”李星摁着唐水的手腕举到她头顶,“给你点惩罚。”唐水只好点点头。另一个牛皮袋被撕开,李星捉着唐水的手腕,“自己选一个。”待捕的羔羊亲手为猎人挑选抓捕她工具,唐水不知道袋子里有什么,羞耻心和一丝恐惧绑架着她,唐水在袋子里磨蹭,李星也不急,饶有兴味地等着,唐水总得拿出来一个。都有包装盒,唐水挑挑拣拣,挑了个最小的盒子递到李星手边。李星轻扯着唐水的耳廓,低沉的嗓音传进唐水的耳朵里:“走了这么多年,该不该教训一下?”唐水艰难地点了下头,手又伸进牛皮纸袋,自暴自弃地随便扯出一个盒子。“一个够吗?”……“两个就行了么。”“星哥饶了我吧,”唐水的肚子上已经有三个盒子了,“今天留我一条小命,来日方长,我一定报答你不杀之恩。”几声细碎的声音过后,最小的盒子被拆开,李星还算满意,放在一边备用。拿起被吃干抹净的唐水直到凌晨五点才被李星从卧室抱出来。浴室没有夜灯,李星将壁灯调到最暗,把唐水放到浴缸里,“我给你洗吧。”唐水不知道自己浑身有多少牙印和吻痕,李星逮着地方就咬,咬疼了就亲一亲,折磨得唐水眼泪没停过。躺到热水里以后才觉得自己暂时安全,哪里还敢让李星碰她,肿着眼摇摇头:“我泡一泡就好了。”怕唐水在浴缸里睡着,李星一边搓洗粉色内裤一边陪着,“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吧。”“不搬,”唐水说,“我打算搬到大卧室了,你爱回去不回去。”得手了就变了嘴脸,李星找谁说理去。李星低头打开水龙头冲洗泡沫,说:“你白天没得穿了,光屁股跑会被保安抓起来的。”唐水闭着眼喘口气,她又累又困,嘟囔着:“跟哥哥说一声,我没力气送唐包子上学了,放学我再去接他。”唐水这个打杂工没去上班,杨吉行也没管她,李星给孙一南发了条微信就静了音。他们相拥睡到了午后,唐水被折腾得狠,侧趴在李星怀里,沉沉地睡着。李星摸着不着寸缕的滑腻肌肤心猿意马,琢磨着如果他现在弄醒唐水,唐水会打他几拳才能解气。昨天晚餐期间的气氛并不好,俩人都没吃多少,唐水被饥饿唤醒,李星已经在厨房做好了饭。“吃了饭再去学校,赶得上,”李星见唐水出来,拉开一个凳子,“我正好去参加一个饭局,顺便送你们回家。”唐水低头一边喝粥一边想,她回加悦澜湾,李星饭局过后回别墅园,她没答应要搬过来,李星就不提了,难道不想她?好吧,那她也矜持矜持,李星再邀请她的话她再勉强答应。李星递给唐水一张纸擦嘴,一脸平淡地说:“唐水,我们明天去领证吧。”“咳咳……,”唐水差点把粥喷出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