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为什么会来炎柱家呢?不过此刻眼前的感叹号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这些问题也变得不重要。
“咚咚咚……”狯岳敲响了炼狱宅邸的大门,大声喊道,“有人吗?快开门!”
富冈义勇拽住狯岳的衣角,一脸茫然地问道:“狯岳,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找人。”狯岳简单地回答道。
“找…”话还未落音,门就被打开了。
炼狱杏寿郎满身是汗,穿着一身练功服,手上还握着木刀,看着门口的两人热情地问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狯岳:“我是来找人的。”
炼狱杏寿郎将门完全打开:“哦!是来找家父的吧?他出去做任务了,不过我刚刚收到书信,说他今天就会回来,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进来稍作等候。”
狯岳没有否认,只要能进去就行了,至于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也没办法解释自己其实是来找锖兔的,倒不如直接说是来拜见访炎柱的。
炼狱杏寿郎将两人引进茶室后便转身离开,准备去换下那身满是汗水的练功服。
听到炼狱杏寿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狯岳这才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推开障子,准备往门外走去。
一旁的富冈义勇见状,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开口问道:“狯岳,你要去哪儿?我们不是应该在这里等人吗?”
“不用管,你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行。”狯岳丢下这句话后,一步跨出将障门重新合上。
被丢下的富冈义勇委委屈屈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障门,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继续留在原地等。
狯岳紧跟箭头所指的方向,在长廊中快步穿行,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还没踏入屋“内,他就已经闻到了从房间内传出的浓烈药味。
锖兔受伤了!
狯岳心头一紧,猛地一把推开房门,“锖兔!”
“呃……”出现在狯岳眼前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锖兔,而是一个正在床榻上喝药的夫人和一只窝成一团睡觉的小猫头鹰。
不过,为什么那位夫人的头顶上会出现感叹号?!
“咳咳咳……”似乎是被他突然闯入的动静吓到了,那位夫人一不小心呛到了药,她强忍着咳嗽声,生怕吵醒了旁边熟睡的孩子。
狯岳注意到,眼前的感叹号不断闪烁着深红色和猩红色,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这位夫人病情严重的事实。
“你是要找一个叫锖兔的人吗?”那位夫人稍微喘了口气后问道。
“我……确实是想找一个叫锖兔的人,但看起来他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