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雪很惊讶: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问题的。”
“看。”
“看?”
“嗯,观气,观色,还有我号了你的脉。”
“你是医生?”
“是,也不是,不过你放心,我昨晚给你放血可不是非法行医噢,我有证,合法的。”
“那,我能好得起来吗?我所有的体检报告都说我没病。”
“有些东西语言也讲不清楚,数据也不能完全代表一切。”
“那我有什么病。”
“植物神经紊乱。”
下一秒,似雪竟然哭了,撕心裂肺的哭。
那人坐在床边,等着,等她哭完,很多时候语言这个东西挺苍白的。
许久,似雪依然抽抽嗒嗒着抽泣,她就是突然好难过好伤心。
“好点了吗?”
似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人说:
“中医里有一个“泻”法,有通过外力比如医生的医术来治疗,还有一种是可以通过自我的疏解,比如,笑、哭等等都是“泻”。
她真是个细心体贴的人,这一番话,无形的化解了似雪的压力和尴尬。
“起来洗漱吧,我已煮好了粥。”那人说完便出去了,留下空间给似雪自己消化余下的心情。
一会儿,似雪起身进入浴室,牙刷毛巾等相应物品都是新的,洗漱完后,她便来到饭厅,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是昏昏噩噩,虽然有两夜好眠,但她仍面色苍白,双目憔悴。
“来吧,吃饭吧。”那人为她承了粥。
有淡淡的荷叶清香扑鼻而来,似雪低头一看,粥碗上竟覆盖着一片荷叶。将荷叶打开,清气上浮,碧色映入眼中。
清香,清淡。
气氛陌生,却不尴尬。
饭后,那人收拾碗筷。
似雪听着哗啦啦的流水,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她的眼泪又无法抑制的流下来,有伤心,但更多是感动。
那人洗完回身,看到似雪在哭,她居然笑了,不是嘲笑,只是觉得她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