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妤一头雾水,问她妈:“这么急有什么事吗?害我还吓一跳呢。”
嗯,事实上,吓一跳木有,看八卦的凑热闹心理倒是有一点的。
她还以为回来的时候家里肯定鸡飞狗跳着呢,这么平静,实在是很不科学啊。本着“姐妹亲爱”的原则,她在路上还想着,可以借此机会混些水摸些鱼啥的,从宛婷身上也讨些便宜来。
现在看来便宜也是讨不成了。
宛妤放下东西,乖宝宝状地腻到谢悠然身边:“妈你不对劲哦,是看到我回来,所以不高兴么?”
谢悠然瞥她一眼:“怎么会?”在沙发上坐下来,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宛妤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谢悠然指了指自己的腿:“趴上来。”
宛妤惊奇:“啊?”
谢悠然淡定地指挥她整个人都俯趴到沙发上。
这样的动作由她这个年纪做出已很有些不雅观,但这会儿这里没有其他人,宛妤自觉自己有让娘亲大人心情转好的义务,便也乖乖地顺从了。
一边脱鞋子趴平一边玩笑着:“妈,你不会看我读书读得太辛苦了,要给我按摩按摩吧?”
头上谢悠然一手按着她的背,冷笑:“是啊,今日我要好好给你‘按摩按摩’。”
宛妤正觉这话怎么说得这么阴风阵阵呢?屁屁上就是一痛,她“嗷”地伸手捂着屁股就要蹦起来,谢悠然已然喝道:“你敢动?!”
呜呜,她不敢,一边乖乖挨打一边喊冤:“妈你这是干什么嘛?我做了什么了嘛?”
好过份,她已经二十一岁了诶,还挨这种打,很屈辱有没有?
谢悠然才不管她喊什么冤,噼哩啪啦一顿打了再说,打完后,指着她咬牙切齿地骂:“谢宛妤你出息了啊,你翅膀硬了啊,现在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人都敢招惹了啊!”
……
宛妤蹲在沙发角,捂着惨遭遇蹂躏的小屁j□j泪汪汪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妈妈,又羞又恼又无辜又难堪:“我做什么了嘛?!妈妈你实在好莫名其妙诶!”控诉完看到楼上宋建辉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朝他伸出手诉苦,“爸,你老婆打我!”
宋建辉还没说话,她就又被谢悠然一指禅指到倒在沙发上,差点倒栽葱样滚下去:“臭丫头,你还有理喊冤?我问你,你是不是上酒吧去喝酒了?不但喝酒,是不是还跟人打架了?!”
宛妤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心里想,尼妈,她妈妈是怎么知道的啊?!
靠,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谁在告黑状啊?
谢宛妤泪流满面。
时间退回到今天中午的时候。
谢悠然心血来潮要做好妈妈,拉着宋建辉跑到警察局去给连加了几日班的宋仁轩送爱心盒饭,顺便也是叮嘱他工作再忙也要正常吃饭的意思。
出来后宋建辉就在户籍处那儿停了一下,跟他以前的一个老同事打打招呼啥的。说是老同事,其实那位年纪比他要小得多,只不过因为以前出任务时受了伤,一线去不了,就给调回来做后勤这一块的事。
谢悠然百无聊赖地在边上等着,和旁边年轻的女孩儿套近乎,忽然有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跑进来,跟那女孩子说:“给查个人呗,看是不是我们这旮旯的。”
谢悠然见人家有事忙,就很识趣地想要退开一些,哪想到那位制服男接下来的话却惊着了她:“姓什么不知道,名叫好像是叫什么‘婉玉’,音译的,你看看我们市有没有类似名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