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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果小说>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 > 第26页(第1页)

第26页(第1页)

沈青黎用一种仿佛是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她:“你家世不显,又失怙恃,却锦衣玉食,得人护佑,是用脑子换的?”林云倾脸上难堪,一口气噎在喉咙里,瞥见萧宴玄正往这边来,勾唇笑了一下。她靠近沈青黎:“王妃如此跋扈,王爷能容忍你一时,未必就能容忍你一辈子。”“本王妃奉旨嫁进来,王爷容不容得了,都不能把本王妃怎么样,但本王妃可以让你,从今日起,在这府里,再无立锥之地。”林云倾瞳孔一缩。片刻,她阴沉着脸,语气缓而重:“沈青黎,你不该如此辱我!”沈青黎眉梢刚一挑起,就见她露出惊惶之色,惊叫一声,摔进湖里。“噗通”一声,砸起巨大的水花,正好让萧宴玄看到,她从沈青黎身边跌进了湖里。沈青黎:“”尼玛!这是什么冲天的婊气?!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很快,林云倾就被救了上来。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侍女拿了件外袍给她披上。萧宴玄神色淡漠:“怎么回事?”林云倾小脸发白,显得格外娇弱可怜:“王爷不要怪王妃,是云倾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与王妃无关。”她越是这般,旁人越会觉得沈青黎嚣张跋扈,故意推她落水。沈青黎的神色沉静又温和:“林姑娘可是学过唱戏?”哪个世家小姐会去学唱戏?此举不过是想羞辱她罢了。林云倾嘴角紧抿,久久没有说话,眼眶泛红,好像有万般委屈却不敢说出来。沈青黎弯着澄澈的笑眼,诧异道:“本王妃觉得你这段演得特别好,比戏台上的戏子演得还要好,若你不曾学过唱戏,难道林家的小姐都是按戏子来教养的?”“云倾知道,王妃向来不喜云倾,羞辱云倾不要紧,可家父为国战死,王妃如此羞辱林家,欺人太甚!”“就许你惺惺作态,恶心本王妃,还不许本王妃有脾气了?”林云倾只觉得一口老血憋在心口,憋火得不行。“云倾多解释一句,不过也是想王爷不要误会王妃,王妃莫要曲解云倾的心意。”“你的心意,本王妃看得清清楚楚,早不落水,晚不落水,偏偏王爷过来的时候落水,还装模作样地为本王妃说话,不就是要王爷误以为是本王妃故意推你落水的吗?”“云倾没有,王妃要这么想,云倾也没有办法。”林云倾说着,委屈地看着萧宴玄。萧宴玄看向湖面,懒散的声音骤然染了几分阴沉:“王妃背对着湖面,站在湖边,你站在王妃面前,她若推你,你应该往后倒,摔在地上,又怎么会落水?”林云倾神色一僵,一点一点变得煞白起来。方才,她看见萧宴玄正往这边走来,只顾着怎么算计沈青黎,却没有顾虑周全。萧宴玄眸色极黑,仿佛一眼就能把她看穿,凉声道:“既然这么喜欢跳水,本王成全你,溟一,帮林小姐好好跳。”“王爷”林云倾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萧宴玄如此直接,如此不留情面。“噗通!”林云倾被扔进水里,没多久,又被拎起来,又是扑通一声,再次被扔进水里,又再次被拎起来。林云倾脸上和头上粘了不少残叶和淤泥,狼狈至极,哭哭啼啼道:“王爷,云倾”萧宴玄掀了掀眼睫,慵懒神色隐见不虞:“水花太大了,别砸坏了本王的荷花。”溟一笑着道:“属下换个姿势扔,绝不伤湖里的荷花分毫。”林云倾的心,撕裂般得痛。王爷未免也太无情了。没有他父亲,又哪来今日的玄甲军?她又被扔进湖里,砸起的水花,倾泻在荷叶上,荷叶摇动,又亭亭玉立。散乱的水光中,她再次被拎起来,随后,又再一次被扔进湖里,如此反复十数次,终于扛不住,昏了过去,被送去了紫薇院。沈青黎愣了一瞬。萧宴玄这是在为她撑腰?府里上下不是都在传他会纳林云倾为妾吗?萧宴玄看都没看她一眼,抬脚走了。沈青黎跟上去:“王爷怎么来湖边了,要一起摘莲子吗?”萧宴玄没说话,淡冷的眸光扫向溟一。溟一赶紧道:“王妃,这湖深得很,还是属下来吧。”沈青黎颔首。溟一撑着小船去湖中心摘莲蓬。湖风吹来,波光粼粼,萧宴玄身上镀了一层潋滟的水光。他垂眸,面无表情地看向沈青黎:“你明日要去长公主府?”湖边只有两人,沈青黎想起先前做的事情,有些不自在,低垂着头,“嗯”了一声。“小心景宁郡主。”景宁郡主是长公主和宁国公唯一的孩子,她出生没多久,宁国公就战死沙场了,晋元帝对她十分纵容,比公主还得宠。沈青黎和她并未相处过,不清楚她的脾性,但能让萧宴玄特意叮嘱,说明,景宁郡主就不止骄纵那么简单。萧宴玄的目光落在她明艳的脸庞上,色若桃花,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他收回了目光,道:“景宁郡主最厌恶有人比她长得好看,上一个,是沈青鸾。”沈青黎懂了。她比沈青鸾还好看,景宁郡主一定会更憎恶她。“她对沈青鸾做了什么?”“找土匪绑架了沈青鸾,想要剥皮萱草。”如此有恃无恐,又疯又变态。明日若是遇到景宁郡主,从今往后,岂不是都替沈青鸾吸引火力?沈青黎不爽了t。她凑近萧宴玄:“王爷有什么高招吗?”王爷护短不讲理沈青黎微扬着头,模样有些乖巧,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沉静疏冷。她直勾勾地盯着萧宴玄,嗓音又轻又软,娇柔得好似在撒娇,落进耳朵里,就像有羽毛从耳蜗里拂过,痒痒的。萧宴玄眸色深了一分,低眸看着她,声线清淡,懒散又骄矜:“一个废物草包,有什么好怕的?”“我没怕,”沈青黎翘起唇角,明丽灵动的笑容里,有藏不住的狡黠,“我这个人最重情,我不想抢二妹妹的风头。”萧宴玄从腰间解下一枚玉章,扔给她。玉章有些沉,触手温润,底部刻着“玄”字。这是萧宴玄的私印。是他身份的象征。沈青黎讶异地睁圆了眸子:“送我了?”萧宴玄淡冷道:“本王的人,哪怕是只狗,也轮不到别人放肆。”虽然,脾气臭,说话也不好听,骨子里,却很护短。他静立在漫天晚霞之中,身形颀长挺拔,如同矗立的玉山,沉稳可靠。沈青黎把玉章系在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眼里笑意璀璨,一点一点透出来:“长安城中,我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萧宴玄看着她眉眼间流转的光华,好似被她的喜悦感染了一般,微抿的唇,在这一瞬淡不可见地微扬。溟一摘了莲蓬回来,看到两人站着暮色之中,身上蒙了一层绚烂瑰丽的光,他们的发丝被风卷起,时而轻轻触碰一下,时而又缠绕在一起,这画面美得令人屏息。溟一不敢上前惊扰,冷不防,看到沈青黎腰间垂挂的玉章,脸色都变了。这玉章,不但能调动府上的侍卫,还能调动暗卫,王爷就这么给了王妃?翌日。天朗气清,晴空万里。王府大门前,已经备好了马车,十来个侍卫分立两旁。沈青黎心道,王爷真是厚道贴心。这阵仗,只要长了眼,都知道萧宴玄待她不一般。锦一站着马车旁,看到她过来,撩起车帘。沈青黎带着紫炎草去往长公主府,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长相威严的嬷嬷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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