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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果小说>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 九筝 > 第81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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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玄忽然就笑了:“如何不讲道理?”沈青黎抱怨道:“先生出的题目,我明明都做对了,先生偏说我是瞎蒙的。”方大儒差点吐血:“并非老夫不讲道理,而是王妃说不出解题步骤。”萧宴玄道:“既如此,何不重新出题,若她都答对,便可证明,她并非瞎蒙糊弄。”方大儒也不信沈青黎真能每次都蒙对。他重新出了一道题,沈青黎答对了。他又出了一道题,沈青黎又答对了。方大儒不信邪,接连出了好几道题,沈青黎全都答对了。方大儒麻了。沈青黎骄傲地扬起脸,神气地看着萧宴玄,像是在讨要他的夸奖。“王妃确实聪慧。”萧宴玄桃花眼微弯,可当眸光转向方大儒的时候,眼底的笑意却沉了下去,“先生还觉得,是本王的王妃错了吗?”凌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方大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萧宴玄是来给沈青黎撑腰的。坊间传闻果然没错。宴王真的很宠宴王妃。方大儒只是严苛,又不是真的莽,萧宴玄身上沉冷的气势,让他如芒在背:“是老夫学识浅薄,误会了王妃。”萧宴玄一出现,沈青黎就知道,她借力打力行不通了,便静下心听课。萧宴玄也回去了。两个时辰后,上午的课结束了。因为,课程很紧,晌午,所有人都在花萼楼用饭,歇了半个时辰,又开始授课。下午的课,讲的是《论语》。那些大儒满口之乎者也,听得人更想睡了。沈青黎却挺直了背脊,脸上不见半点困意。一直到傍晚散学,她还听得十分认真。一回宴王府,她就往乘风院而去,问道:“上午,王爷怎么会去花萼楼?晋元帝的旨意?”萧宴玄“嗯”了一声。如此说来,让她去花萼楼听课,是晋元帝的意思。沈青黎看不懂了。萧宴玄道:“你这法子,即便能达到目的,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知道一个不敬师长,能做多少文章吗?别人只要利用这一点,恶意造谣,就能成为攻讦你的利器。”“是我思虑不周了。”萧宴玄能看出她的谋算,沈青黎并不惊讶,但讶异的是晋元帝背后的用意。“王爷能看出晋元帝的打算吗?”“近来,朝中不少大臣上书,请求解了我的禁足,军械走私案快要结案了,他大概也知道,定不了我的罪,所以,他在试探。”“试探什么?”“试探你。”神挡杀神萧宴玄这么一说,沈青黎就明白了。军械走私案拖得太久,人心都浮动了。最后,只能以崔俭勾结龙影卫结案。晋元帝的心里必然是不甘的。所以,就想从她下手。原主声名狼藉,一无是处,而她,医术精湛。以晋元帝多疑的性子,难免会琢磨,除了医术,她还有没有其他的长处。她越出彩,晋元帝的猜忌就越重,甚至,会觉得之前藏拙,是不是沈崇的手段。一想到能坑到沈崇,沈青黎的心情好了几分。她说道:“接下来,晋元帝肯定会搞事情。”还是以她为筏子,就是不知道会如何出手。能弑兄夺位,心思之深,手段之狠,旁人难以揣摩。“怕什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本王给你兜着。”萧宴玄说得漫不经心,但话中的重量,让沈青黎觉得背后有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她笑了起来,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儿:“王爷上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我的。”“嗯?”“这辈子,才处处护着我。”还真是容易满足。萧宴玄侧眸看了她一眼,没在意她口中说的那句“上上辈子”。沈青黎继续说正事:“既然,快要结案了,柳如晦那边,咱们得尽快找到证据。”萧宴玄长指轻点着桌案,沉吟道:“一个人再怎么谨慎,都不可能毫无破绽,当陷入了僵局,比的便是谁比谁更能沉住气。”“王爷说的是,急了,就容易出错。”“容婼这个棋子,可好好利用。”“来而不往非礼也。”沈青黎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晋元帝可以借大儒授课来试探她,她也可以借容婼来试探容贵妃。容贵妃一定也会有她的谋算。翌日。沈青黎又去花萼楼听学。昨日,她没瞧见沈青鸾,今日,沈青鸾也没来。沈青鸾才名冠绝长安,大儒来花萼楼讲学,正是她得脸的时机,既能展现才华,给沈家挣得颜面,又能得大儒青睐。沈崇就算要罚她,也会把责罚延后。可她没来,只能是容贵妃的意思。容贵妃想让她置身事外。沈青黎侧首,看了眼外面。殿外,艳阳高照,天色湛蓝高远。她却看到了风雨欲来。午间,沈青黎用完膳,在花萼楼逛了起来。逛了没一会儿,就看到柳莹被容婼堵住了莲池边。以容婼的性子,昨日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不好惹,苏辞也不好惹,只能拿软柿子捏,欺负柳莹。沈青黎轻轻柔柔地笑:“朗朗乾坤,什么狗东西都敢出来装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听到沈青黎的声音,柳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扬起笑脸,喊道:“王妃,”容婼气得够呛。昨日,容贵妃敲打过她,让她别找沈青黎晦气。她长这么大,容贵妃对她有求必应,一句重话都没有,哪怕她在沈家的定亲宴上,和景昭厮混在了一起t,也从未疾言厉色过。但昨日,容贵妃发了很大的火,足足训斥了她半个时辰。容婼对沈青黎是又气,又忌惮。“山鸡就是山鸡,粗鄙不堪,本小姐可怜你,不与你计较,你也莫要多管闲事。”沈青黎笑道:“容大小姐说的是什么屁话,你欺负本王妃的朋友,还想和本王妃计较,你脸皮呢?”容婼心里冒着一团火,偏偏发作不得。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这么窝囊过。今日,她是动不了柳莹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没必要和沈青黎撕破脸。容婼转身就走。居然忍下来了。沈青黎颇为意外。那仇恨值更得拉满了。她轻笑一声,声色清冷:“想走?本王妃同意了吗?”容婼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几乎是咬着牙,恼怒道:“沈青黎,你可别得寸进尺。”沈青黎朝她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道:“我们沈家向来护短,本王妃的人,可容不得你放肆,你欺负我二妹妹的这笔账,本王妃还没算呢。”“我”未等容婼再多说一个字,沈青黎猛地抬脚一踹。从前,容婼推原主下水。今日,一报还一报。扑通!容婼被踹进池子里。巨大的水花,惊得停在荷花上的蜻蜓都飞走了。容婼呛了好几口水,吓得一个劲地在水里扑腾:“救救命!”“大小姐!”容婼的侍女惊呼一声,慌忙往莲池边冲。沈青黎道:“池子里的水并不深,还不到她胸口,淹不死人的。”侍女正准备跳下去救人,闻言,呆了一下,一时间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见容婼还在扑腾,尴尬地咳了一声:“大小姐,你快站起来呀。”容婼:“”池子里的水果然浅得很,容婼站起来,也只到她的腰。她又羞又怒,喝道:“还不快拉本小姐上去!”沈青黎温和地笑道:“谁敢!”容婼握紧拳头,阴沉地盯着她:“你别欺人太甚!”沈青黎笑了:“你要是个人,别说你一人,就是你容家祖宗十八代,本宫都给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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