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笑话
阿九疲惫至极,临近午时方蒙蒙转醒。脑袋混沌着,下意识唤人,燕奴。
帐帷晃动,泄进一道光,而后是熟悉的温柔嗓音。
殿下,您要起了吗?
喉间咕哝一声,沉默许久,忽地睁眼,转头望了望身后。
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燕奴瞧见她动作,轻声道,殿下,刑苍君回了澜沧院练剑。顿了顿,继续说,刑苍君自元丹初现后便日日如此,寅时起身修炼,生辰也不曾中断。
阿九嗯上一声,蓄着力气起身。胳膊软得厉害,起个身也摇摇欲坠。
她明白燕奴是在宽慰自己,可惜这番话,只叫她确信心中猜测。
前日所见,并非偶然。刑苍怕是近百年来一直与燕奴来往,原来他厌烦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即便早有预料,阿九还是心口一沉。
罢了罢了,她暗舒一口气,倒是懒得强求。总归是青丘山上千娇百宠出来的,她并非没脾气之人。
世俗礼教于她来说更是轻如鸿毛,他既不要她,她又何必要他。
燕奴早便瞥见女孩锁骨处暧昧痕迹,现下被褥滑落,丰满乳儿上的青青紫紫更是一览无余。痕迹遍布得到处都是,几乎找不出一块好皮,嫣红奶尖还肿着,无声昭示着昨夜被男人如何死命肆虐过。
阿九不知自己模样,泰然任由燕奴服侍。
待她站起身,燕奴才发现,殿下平坦柔滑的小腹上也全是淫糜红痕,少了阴毛遮挡,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也看得清清楚楚。本应被蚌肉包裹住的娇嫩阴唇因红肿而翻了出来,好不可怜,正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液体,顺着残留指痕的大腿流向膝窝。
燕奴慌忙垂眼,只是双眼所见已经深深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凛冽寡言的刑苍君,榻间竟是这般行事
燕奴清了清嗓子,替阿九披上外袍,道,殿下,不如先沐浴再用膳如何?
好,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奴眸光晦暗,上前搀扶双腿无力的女孩。
说来也巧,两人将将踏出半步,外室便传来推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