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生机
郡主,这边还有动静,那猎物应该还活着!
女孩跳下白马,弓箭被她甩在背上,随着她蹦跳的步子一摆一摆,和她头上小辫儿一样欢快。
李明淮站在一旁,看女孩一头扎进丛林间没了踪迹她知道草丛后是一条受伤的蟒蛇,她也想喊住女孩叫她不要过去,可她出不了声。
转眼间,周边景物陡变,幻化成了个院落花园。
身后有笑语传来,李明淮转身看去,果然见到方才的女孩正同一条蛇嬉戏。
她立在此处,走马观灯样看那女孩和她捡来的蛇日渐亲密,又渐生嫌隙,最后一人一蛇隔着铁笼对视,各怀心思。
再眨眼,她变成了那个笼外站着的人,而那条蛇,它越过铁栏,缠上了她身子。
不对!不对不对它不应该能出来的,这笼子是那位仙人赠与她的,什么妖怪都能关,怎么会关不住它?
李明淮头疼欲裂,思绪也沉在混沌里。千人万面自她脑海闪现,抓不住,理不清。
而她下身突然侵入的异物,也容不得她再思考旁的。
那东西冰凉粗硕,缓慢破开她小径,直抵到她体内最深处。
孙嬷嬷将药柱送入少女体内,轻轻按压两下她微有些弧度的小腹,又怜惜地替她整整被褥,这才出了内室。
外面堂厅中,一站一坐两人,站着的是胡岳,坐着的那个
缘真大师。嬷嬷恭敬地朝他拜了拜,又忙不迭问他药放进去郡主就没事儿了吗?
胡岳也转头看向这个依旧幂篱覆面,不见真容的男人。方才他急急去寻医师,谁知刚一出王府就碰到此人。
这男人神神秘秘,什么都没问,一开口便说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还说郡主腹中怀的是妖胎,除了他自己,这凡世间无人能救。
于是,他便将此人带了回来。
缘真听到孙嬷嬷焦急的询问,身形不动,只略略抬了抬手,从指尖弹出几道银丝。
那丝线若钢针般坚硬锐利,穿透几道帷幔射进内室;同时又柔韧光滑若蚕丝,缠住尚在昏迷中的郡主身上几处大脉,收紧却又不伤她分毫。
随着男人指尖拨弹压按,丝线轻巧抖动,递来少女微弱脉息。
良久,他收了银丝,站起身将一个玉瓶搁在桌几上,待现下正用着的药融化殆尽,再把这颗丹药喂她吃下吧。
这是孙嬷嬷还欲再问,眨眼功夫却见方才还立在眼前的人忽然没了踪迹。
*
李铮是第二日一早才听到侍卫来报,说是胡岳私底下带人围了淮熙阁一处闲置多年的偏殿,不叫人进出。
再问,也只知道那处屋舍前几日被郡主挪出来,安置收留了孤女。再者就是,这孤女也算不上完全举目无亲,郡主身边的婆子孙氏就是她表亲。
李铮听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胡岳此举是为了什么。但他担心李明淮,还是亲自赶来瞧了瞧。
却不想,他爱若珍宝的女儿刚从鬼门关晃悠一圈回来,此刻还躺在里面不省人事。
孙嬷嬷匍匐在他脚边,声泪俱下地向他坦白,讲述这段时间郡主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胡岳也直挺挺跪在一边,只说他护卫郡主不周,任凭王爷处置。别的,再不多说一句。
李铮听完这一遭,震怒到站立不住,唯有扶住身旁桌几,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指着还在那儿抹泪儿的孙嬷嬷,想骂想斥她,却又担心惊扰内室躺着的人儿;想打想罚她,但还顾及着郡主需要知情的人照看。左右为难之下,竟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他瘫坐回椅子中,以手覆面。他忆起李明淮刚回家时突然变得敏感易哭,又想着少女最近一段时间总闷闷不乐不愿出门当时他只以为是女儿大了性子变了,竟不知其中还有如此曲折。
你们你们遇到这事儿怎么不说呢李铮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精气神儿,转瞬苍老。他疲惫地摆摆手,又道罢了罢了,你先去照看着淮儿,等她养好了身子,再一毕找你们算账!
以下,一些以读者视角看完后的不理智发言,请不要理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现在真的太讨厌这个男主了,太不是个东西了这鬼玩意
我的女主真的好惨好惨呜呜呜555555
所以,得比原定更虐这个狗男人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