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说你天资驽钝且心术不正,在各种艺术领域上均显著欠缺天赋和努力,只在投机取巧上颇善钻营,简直堪称旷世难有之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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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闻九天一桶冷水浇到了刘主席脸上。
傅岹然的工作室里,李开、林序和任可野等人正开着会,忽然走廊上有人敲门。
“你怎么来了?”李开起身去开门,发现是傅无闻。他想了想,“今天这个会你不用参加啊”
“不是开会的事。”傅无闻眉皱得扭曲,“傅岹然呢,他在吗。”
“在里面。”李开指了指办公室,“不过他现在在工作,最好不要打扰”
傅无闻却浑然不顾。他径直上前捶了两下傅岹然的门,正要直接推门进去,门从里面打开了。
“什么事。”傅岹然打着哈欠。他靠在门上,手里刷着手机,“不好意思,你打给我的几个电话,我才看到。”
傅无闻严肃中有几分焦急,“闻九天又闯祸了!”
工作室里的所有人都很淡定,像是在听天气预报。
“嗯?”傅岹然也不例外,“然后呢。”
“今早,”傅无闻一脸作孽啊的样子,像是在被讨债,“他把桐州画协的主席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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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你不要凶他
与闻九天这次闯的祸相比,他以往干过的那些出格事儿顶多算洒洒水。
泼人一桶冷水的严重性可大可小。往小了算也就是日常纠纷,往大了算吃官司都有可能。
到时候别说是开画廊办画展了,连他们那外包公司的业务都可能受到影响。
“闻九天这个性格太要命了,平时看着好好的,遇事一点就着。”傅无闻头疼不已,苦口婆心地叮嘱傅岹然,“他还是听你的话的,这次你得好好说说他。”
傅岹然正倚着墙在翻手机通讯录,不置可否,“你刚说今天去他们那个展览的都有哪些人?”
“哦,”傅无闻想了想,“画协主席、旁边美术馆的一个主任,还有桐美院长,三个人一起的。”
傅岹然比傅无闻淡定许多。他嗯了一声,走到窗边拨了个电话。
傅无闻心里急,却也知道催不得。他只能在一旁干愣眼,心里恨不能罚闻九天去跪仨月搓衣板。
“哎,”趁着傅岹然打电话,任可野若有所思地走了过来,找傅无闻搭话,“你们家一直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