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没听懂画外音,拿过镇纸将它拿了起来,双手递给陆衔洲,“送给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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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情这么好?捡到钱啦?”周诉从后面拍了下乔烬的肩膀,想把他吓一跳,结果他只是抿嘴笑着摇头。
“那你笑什么呢?”
乔烬说:“今天孙老师找我过去说因为姜飞退学了,所以原本的那个名额改成了单人独舞,让我好好练练。”
周诉觉得奇怪,“不是,孙老师之前不还说什么都不答应让你跳独舞,现在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他吃错药了?”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舞蹈曲目可以让我自己选。”
“他还让你自己选?那他就不是吃错药了,他是蚊子咬炮仗捻。”
乔烬疑惑的偏头看他,“什么意思?”
“不松口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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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陆衔洲在车里等了一会,等宁蓝的消息发过来,他才往拘留所的大门走去,说明来意又经过道道手续才见到黄孟。
“陆衔洲,你他妈诓老子?”
陆衔洲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表情淡漠的看着他把手铐哗啦啦扯的直响,被狱警扯回来按在椅子上呵斥他老实点。
“对。”
黄孟在拘留所这段时间憔悴的仿佛换了个人,眼窝全是乌青,眼里也不满了红血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你设计我。”
陆衔洲双手交叠,抬眸看着他,淡淡道:“是,我不让你真的捅我两刀,你怎么会愿意相信这里才是安全的,怎么会乖乖进来。”
“你早就知道!”黄孟从脸到眼睛都被怒气顶的充血,恨不得扑过来再给陆衔洲补两刀。
“孙康华没有背叛你。”
黄孟冷笑了声:“没有背叛,洗白的代价不就是去除黑暗?我这些年还有个屁的势力,他不讲道义也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