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她收回了手,没有挑开帘子进去,不舍的破坏这么好的氛围。
微信收到季珩发来的消息,他现在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库,陈写宁快步赶去。
他们已经有近二十天没见面了,期间季珩出差半个月,他们也不怎么聊电话,短信更不需要说了,少之又少。
季珩为人做派非常oldschool,不喜欢使用电子产品,看书首选也是纸质,对于他来说较为折磨的一点是教学全智能化,被迫每天一半的时间接触电脑。
昨天她的留言,他今天回到京北才回复也是正常的。
陈写宁和他不一样,她个人非常感谢如今智能化的高速发展,方便了她查论文、写病例,还大大提高手术成功率,但她完全不生气他延迟的回应,对她来说只要能有回应就好。
陈写宁打开主驾驶门,趁着季珩还没反应过来,挤上去坐在他腿上,把白大褂丢到副驾,整个人紧贴上他,窝在暖和的怀里。
“写宁,下来。”季珩手放哪都不是。
陈写宁无视他的话,说:“今晚一起吃饭。”
“不是说你姐姐住院了吗?”季珩也是因此赶过来的,担心陈写宁一个人扛不住,但看她模样心情挺好的。
陈写宁淡笑:“晏哥估计今晚都不会放我姐独自回家。”
她刚信誓旦旦说完,宣芋的电话打进来,和她说:“写宁,今晚能准点下班吗?郁闻晏说给你做喜欢的菜,犒劳一下你。”
季珩淡淡地笑了,用口型说:可惜了。
陈写宁没有立马回复,凑上前亲季珩的嘴,无声说:少得意!
“写宁?在忙吗?”听筒里宣芋问,误以为打扰她上班了。
陈写宁回复:“不忙,今晚准点下班,让晏哥去买菜,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宣芋连连说好。
挂断电话后,陈写宁把手机一起丢到副驾驶,双手搂紧季珩的脖子和他吻了好一会儿,微微分开,喘着气说:“我不烦你,乐开花了吧。”
“我没想过这些,不要误会。”季珩觉得她短时间不会从他身上下去,调节了凳子,空间宽了些。
陈写宁改成跨坐,手碰上他的皮带。
季珩被她大胆的动作弄得耳朵都红了,克制说:“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为你想才来找我的,上次留在车上的套用完了?”
“不是……”
“我可以用手。”
“听说你姐姐住院了,我来看看。”
陈写宁手不再往下,隔着衣衫蹭他腹肌:“行吧,她非常的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季珩阻止她的动作,是真的不能再乱摸下去,场面会失控。
陈写宁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又靠到他怀里,贴着他白衬衫领子嗅了嗅,敏锐地闻出和他平时用的香水不一样,疑惑问:“换了花果香?”
“蹭到了?”季珩摸向领子,接着从车后座拿过一个袋子,“给你买的礼物。领子是试香时不小心蹭到的。”
陈写宁翻看包装精美的袋子,价格不便宜,估计能有她近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她说:“可惜了,我上班不方便喷香水。”
“是我考虑欠佳。”柜员说新出的这款香水很适合送女朋友,他没多想就买了。
陈写宁收下,微微挑眉说:“什么礼物都可以,我都喜欢,因为我现在心情非常的好。”
季珩发现陈写宁最近变了,特别好说话,也不怎么黏着他了,聊天框里除了说工作忙,其余全在说宣芋和郁闻晏的事,仿佛一个有了温暖新家庭的孩子,沉浸在喜悦里,无心关注其他。
甚至她现在直接主动下车,穿戴整齐对他说:“回去路上小心,我走了。”
季珩温和地笑着同她告别,心里头有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哪里不一样了……
久久他才反应过来,陈写宁已经不会缠着他问下一次见面时间了。
所以,她这是要放弃了?
-
回家路上,宣芋几次看向开车的郁闻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