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菊花便慌张地跑了。
苏浅言本来想好措辞等着菊花来问,没想到,她跑了?真省心。
烧完了纸,苏浅言便回去歇着了,她睡得十分安稳。
可这一夜,丫鬟厢房内,却很不平静。
芍药因菊花和水仙去伺候了御南王,而她没有银子没得去,所以便挖苦道:“呵,还以为伺候了御南王,就可以成为王妃,没有想到,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睡在这里嘛!”
菊花听了,便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想伺候御南王,你就去吧!今后,就是给我银子,我都不去!”
“御南王给你银子让你去伺候?滑天下之大稽!你可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个身段,听闻,一刻钟都没有,就被御南王赶了出来!还想着让御南王给你银子让你去?做梦吧你!”
“芍药,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御南王,不好伺候!”
“少吓我,我才不怕!”
“被针扎,被蛇咬,被轮椅碾过,也不怕吗?”菊花冷着神色问。
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诧异。
这是什么意思?
菊花和水仙心有余悸地将今日在御南王房内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太可怕了,御南王真是个丧心病狂!”
“天啊,这要是被御南王睡一次,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我看不只是命都没了,连尸体都不一定是完整的……难怪苏姑姑自己放着御南王不伺候,专门挑选了一间离王爷最远的厢房,你们说,苏姑姑是不是一直都这么被折磨呀?”
“我看是!不然,她本作为御南王最亲近的人,为何不伺候御南王洗漱沐浴?反而要将机会留给咱们呢?”
“难怪今夜看到苏姑姑在烧纸钱,会不会是捎给那些枉死的女子的?”
菊花点点头:“对,我看得真切,我特意走过去看,苏姑姑,的确是烧纸钱!至于是烧给谁的……苏姑姑说了,烧给冤魂的……”
听了这话,整个厢房内,充斥着阴森的气氛。
宫女们都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
翌日,苏浅言还在梦中,顾承礼亲自推着轮椅来到苏浅言房前猛地敲门,“苏浅言,起来,给本王更衣!”
苏浅言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怎么没有婢女替你更衣的吗?你别又为难别人了……”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起身,打开门,看到顾承礼,便睡眼稀松地说道:“你现在有贴身婢女了,我给你选了伺候更衣沐浴吃饭的,全都有了!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不能。”顾承礼说道。
“……你这个巨婴!”
“什么?”
巨婴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苏浅言绕开他,走到院子里喊道:“那谁?谁是伺候御南王更衣的?快进来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