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不仅剥虾,还为她洗脚。
男人修长苍白的手指温热,动作轻柔,一点一点把脚上的污泥洗掉,再打上精油皂,慢慢涂抹包裹。
夏白烟动了动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来了句:“我在做梦吧?”
“没有。”
温暖的触感四散奔逃,路丰旸低着头,轻轻在某个穴位一捏,“真实存在。”
“你……”他是故意的,因为太痒,夏白烟抖了下,红晕不自觉爬上脸颊。
她想抽出脚,路丰旸不准,连洗带按,半个小时才把她放开。
夏白烟迅速逃回客房,再次上锁,靠在门上,脚心很热,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每个房间都带浴室,洗个澡更方便,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先洗脚再洗澡。
除非,路丰旸是专门、特意,要给她洗脚。
夏白烟名副其实开始冒烟,给手机充上电,急匆匆钻进浴室。
再出来,手机刚好唤醒,几条消息叮叮叮地涌进。夏白烟擦着头发逐条浏览,最后停在“路疯羊”的信息框上。
简短的四个字——好好休息。
“……”
深夜,夏白烟躺在床上,来回翻身。今天的信息量太多,她有太多想问的事。
《玲珑心》能不能参演,哪怕是反派也好。
她还想问路丰旸,苏向欢的话是什么意思;既然认识苏赵两家,那他是否也认识穆炀?
还有,说好的逢场作戏,他可是说过“不必心动”这样的话,现在又是为何。
她很想问,又问不出口。
次日醒来,夏白烟没见到路丰旸。
张姨告诉她,路丰旸回组里拍戏,一早就走了,今晚要拍大夜戏。
夏白烟心不在焉地哦了声,在她上楼时,张姨又补充:“明晚等他一起吃晚餐。”
不过她并没有听见。
中午吃过饭,夏白烟离开蘅泽别墅,回自己的公寓,瘫了一整天恢复元气。
第二天下午,在沈歌的强烈要求下,换了条银色薄纱吊带裙,搭配简约编发,把颓废的人焕然一新。
沈歌啧啧欣赏,这个女人不需要太过繁复的修饰,纯粹的造型更能凸显她本身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