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仔细给陈孜号完脉后,果然有问题!
女郎,可否告之那夜在淮风阁,您如何夜御二女的,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详细了解下,才好做出合理的诊断。
要是别人问陈孜这事,她能当场翻脸,可是这是大夫,而且事关日后的行房事宜,她不好撂脸。
我那天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醒来见自己满身狼藉,那姬子口口声声说我射了三次,而我身上也确有精液,所以这事大概就是酒后乱性吧。
这,可真的说不清,不过女郎身体确实有些问题,早泄只是暂时的,还是伤了筋络造成的,目前服药也没什用处,还是要好好养着,好在女郎年轻,少饮些酒,多锻炼总会恢复的!
大夫,你说我要是现在进京都,路上也按时服药,会影响我武考吗?
啊?!女郎要慎重啊,赴京都路途遥远,少说要行月余,虽说外伤无碍,可是内伤要好生调理才行!
也就是说可行是吗?
女郎若一意孤行,药是一定要按时服,到了京都,也要去医馆再行复查下方可!
行,谢谢你了,这件事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女郎放心。在下祝女郎早日康复,勇夺魁首!
心下有了计较,但是不告而别终归欠缺担当,陈孜头一次如此懦弱,她怕被拒绝,也怕容沁淬满怨恨的目光,她如此需要她,却还是要离开她了。
趴在案头,写了一下午的信,一封给徐清清,一封给容沁。删删减减,撕了又揉开,终归是有太多话要说,却也不敢再说。
也不去帐房取钱了,简单收拾下换洗的衣物,从格柜里取了些值钱的配饰,回头直接变卖了,应是足够应付开销了。
是夜,待小女婢收拾完离开后,陈孜把自己写了半天的信,压在桌上,扛起包袱,就翻身出府了。
因为宵禁,赶在关城门的最后关头,出了莞城!
不打算赶夜路,就在城外的客寺借住了一晚。
真是滑稽,弄得给出逃一样,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赴考,可是她不能。陈孜甚至都没告诉她们她去了京都。
第二日,小女婢发现陈孜不见了,才吓得赶忙去跟冬雪汇报,冬雪立马告诉了容沁,容沁也很吃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时隔一个多月,容沁才踏进这处院落,院里还飘散着那人浓重的气息。
冬雪靠近就腿软,只得在外候着,不一会儿才见容沁手里捏着封信,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出来。
徐清清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会离家出走?!这也太胡扯了吧?
再怎么说,离家出走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连银子都没支就这么走了?!
容沁现在真是怒极反笑了,就没见过这种乾元,还学着人跑路了?!她倒真是欠了自己千两银子,偏偏自己还不能去报官捉人!
怎么当初不把这货的腿给打断的?让她跑!
没法子,左右现在也不知晓人跑去哪了,只能守株待兔了,不管怎么说,她不要妻子可以,总不能连这唯一的娘亲也不要了吧?!
到底是低估了陈孜,她当真是不回家了,从她离家出逃,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