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椒盐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说。
“嗯,是的。”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还是喜欢你。”
杨鞣愣了愣,用力环住他的腰,呼吸急促起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放开我。”鲍椒盐红着脸抵赖。
“不放。”
转眼天旋地转,杨鞣使用了瞬移,抱着鲍椒盐回到了小屋里。
鲍椒盐刚要开口,又被堵住了嘴。
浓郁的酒味经由唇齿交缠的漫长过程不断发酵,鲍椒盐被吻得浑身酥软,不自觉地双腿曲起。
杨鞣揽着他,吻得格外专注。
鲍椒盐愤愤地咬住杨鞣的唇角,下唇的皮都撕破一点,有了血的味道。杨鞣仍不松手,稳稳地抱着他往里屋走。
终于,吕清筝听到动静,推门出来,愣了愣:“这是怎么了?”
“这家伙喝多了!快点把他领走!”担心这弱柳扶风受不了刺激,鲍椒盐挣扎着喊道。
杨鞣抢道:“不行!”
“你看清楚我是谁,不是讨厌我的吗?!”鲍椒盐掐着他的脸,又气又羞,耳朵通红。
“我看清楚了。”
“……”
“你就是我喜欢的。”
……这样真的好吗?!
还是说,杨鞣在故意演戏给吕清筝看?
鲍椒盐正思考这人到底是真醉还是故意拿他当替身,腰间陡然一松,粗布带子滑落在地,衣衫被扯得松松垮垮。
“我只要你。”杨鞣深深地望着鲍椒盐,声音沙哑,唇又覆了上去。
鲍椒盐心里一颤。
吕清筝尴尬地咳了一声,捂着嘴退回房去:“那我就不打扰了……”
“别走啊!喂!”鲍椒盐徒劳地挥着手臂,望着右侧重新关上的门,欲哭无泪。
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捏住,他被迫转过头去,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别再闹了。”杨鞣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语气越来越危险。
到底是谁在闹啊!
“你放开我!找吕清筝去,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哪里惹怒了杨鞣,回应的只有蛮力,他被重重摔在床上,晕得眼前直冒金星。
“我们没关系?”杨鞣附在他耳边,喘着粗气。
鲍椒盐睁大了眼,觉得这话语里藏了无尽的危险气息。
“马上就会有了。”
陌生危险的触感走遍全身,鲍椒盐浑身战栗,疯了一样地扭动逃脱,却被压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