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在这边,”爱德华指了指地图,“这一带,全部准备好了。”
兹岚则说了另一个地方。
契耶可夫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拐杖:“这是一次大战,不过我已经有数,国会局的内部部署也已经完成了,好孩子,你们去吧。”
等两个人都走了,契耶可夫走进去,国会局的里面,老人坐在轮椅上,灵在他身后推着他向前。
“我的老朋友,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
“还好,这次是他,我们的老对手了。”老人伸手点了点轮椅的扶手,灵看见了,赶紧出去了。
“我很期待这次的行动,结束之后,将是新的局面,和上层议员的关系也可以缓和一点,那些老东西不干事,成天惦记我们的‘鱼’。”契耶可夫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他和轮椅上的老人都年轻。
“是啊,多少年了,从国会局,十五街区,到南部,在回来。我失去了太多了,我的儿女,我的手下,我的部署,我的心血……什么都没能回来。”所以只有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处以惩罚,让他永不能复燃。
“那是……我的过错,是我派他们……”
老人冲契耶可夫摆了摆手。契耶可夫就没有再说下去了。老人说:“我已经无能为力了,至少那些孩子们,还能有崭新的未来。”
“你也能狠下心去那么对他们。”契耶可夫等了一会,笑着说,“也只有你能这样了。”
“这个部署我想了很多年,有可能会散,会让鱼漏网,我将我的孩子们放进去,就是让他们补住网,如果失败了,除了祸害人民,祸害国家,还祸害了他们自己。他们受的苦,失去的东西,就永远不能回来。”
“还是你狠,”契耶可夫摇了摇头,笑道,“我的老奥金兄弟。”
老人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
当夜,有人在哭嚎,有人在分离,有人在笑,也有人在等待……万千的情绪,无论怎样,都会迎来黑暗。
因为天幕沉重地拉下。
男人靠在学校的墙上,看着美丽的天河,对身后的人说:“恩尔,你知道,今天我等了多久吗?”
恩尔——曾经的海兔——他说:“我,知道。”
“今夜的月色,真的很美,很白,像是……东方人说的玉盘。”男人回身,月光在他的身后,他的面目难以看清,“今夜,就是最后一个可眠夜了,恩尔,去做准备吧。”
……
同一个地区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