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怎么样?你怎么样?&rdo;
我必须让他安静一点。病人又重新垂下手臂,看着我。&ldo;还好……&rdo;
&ldo;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rdo;警察问道,&ldo;有人进来吗?你看到他了吗?&rdo;
他声音很沉重,非常焦虑。他转身看着我。
&ldo;有人进来吗?&rdo;
说有似乎也不完全符合事实,说不……
&ldo;有人搞错了楼层,一位先生,他开了门……&rdo;
他没等听完回答,又转向病人,死死地盯着她。她摇摇头,看样子像是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她什么人都没看见。现在,她又躺回床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她又开始哭泣。显然,小警察问了太多问题,吓到了她。他太亢奋了,像个跳蚤。我打断了他。
&ldo;先生,您这是在医院!&rdo;
他示意说他知道了,但看得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ldo;另外,探访时间结束了。&rdo;
他起身:
&ldo;他是从哪里走的?&rdo;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又说:
&ldo;您刚刚说的那人,搞错楼层的那个,他从哪里走的?&rdo;
我一边给病人测脉搏一边回答说:
&ldo;楼梯,那里……&rdo;
可以说我现在是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关心的只是我的病人,嫉妒的丈夫可不是我要管的事情。
不等我说完他就像只兔子一般跑了。我听到他在走廊里的脚步声,在门口加快了步伐,我听到他在爬楼,不知道是上楼还是下楼。
猎枪这个事儿,是我在做梦吗?
粗糙的混凝土楼梯发出的回响让人感觉置身教堂。卡米尔抓住楼梯栏杆,飞跑了几个台阶后停了下来。
不,如果是他,他也会上楼。
返回去。这不是标准的台阶,它们至少每个要比正常台阶高个半米,走十个台阶你就累得够呛,二十个你就精疲力竭了。尤其是对卡米尔的短腿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