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白穿着骚包的月牙白色西装,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将及肩长发束起,扎在脑后,成一个小揪揪。
狭长的凤眸眯起,眸中带着深意,盯着郁白夏。
“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郁白夏没说话,抿着唇,眸子里带着戒备。
季月白如何看不出来,但他不以为意,缓缓走下楼。
“欢迎你来到季家,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季月白的说辞虚伪客套:“千万不要客气。”
郁白夏挂起假笑:“季先生,鹤爸爸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住,所以让我过来叨扰。不过,我都这么大了,其实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我还是自己去酒店住吧。”
“小白夏。”季月白懒懒叫住他:“你先别着急走。”
郁白夏只得停下脚步,听季月白又能说出什么逼话。
“鹤覃让你住在这里,实际是想让我保护你。”鹤覃淡淡说道:“你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
郁白夏咬着下唇,鹤覃有事情瞒着自己。
而他没有戳破,自然也没法跟季月白对驳。
“我有保镖。”
“光是保镖恐怕不够。”季月白老神在在:“帝城怕是要变天了,送你来苏城,是不得已而为之。”
宋五爷在港城的势力遭到顾家重挫,正好他又想拓展帝城的势力范围。
郁白夏不过是个借口,也许是想以此挟制鹤覃,又或者是真的色胆包天,鹤覃不愿意用郁白夏来赌,只能将他先送走。
“究竟怎么回事?”事到如今,郁白夏自己得弄个明白。
季月白顿了顿:“你确定要听?”
郁白夏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你快说。”
“港城宋五爷,打算对你不利。我受鹤覃所托,保障你的安全。万一你少根汗毛,鹤驳都得找我拼命吧。”
郁白夏:——
“我可冒不起这个险。”
季月白笑眯眯,一脸狡猾。
明明方才在说鹤覃,又来揶揄他跟鹤驳的关系。
果然这男人,不怀好意。
“所以啊,你还是老实待在这里,哪儿l也不要去。”
郁白夏很想反驳,但又不能真的将自己的安全至于不顾。因为一时之气,让鹤覃心血白费,就不好了。
“既然季先生如此盛情邀请,我也难以推辞。”郁白夏表面笑眯眯,实际p。
“我刚才就说过,不用客气。”
季月白挑起眼尾:“今天早点休息,明天送你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