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逗笑了,抬起头,比坐在椅子上的她稍矮一点。
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那里已经肿起好大一个包,泛着紫色的斑斑点点。
他问:“打的?”
女房东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磕的……”
他沉默不语,伸手帮她揉了揉,心跳仍然没有平息下来。毕竟,她不知道什么是真格的绑架,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甚至有点感激他二叔的脑子不好。
如果绑架她的人是丁昊月,是孟姨,富二代不敢想象。
女房东手脚还被绑着,坐在椅子上,被他的手心揉得脸颊发热。
她岔开话题道:“刚刚是张总的电话?”
他听见女房东跟着他一起喊张总,笑了,轻声嘱咐道:“对,就是那个喊你弟妹的,他叫张宋,弓长张,宝木宋,记住这个名字,关键时刻,把这个名字搬出来。”
“好。”
“他好像把电话挂了。”
富二代半天没接,手机已经安静了。
他笑一声:“张总大人有大量,不会跟咱们计较的。”
“还有一个问题,”女房东问:“傅宁安是谁?”
除了给傅宁安奔丧,其他的事不用舞到我面前来。
富二代微微一怔,随即又笑了,出一口气,站起来道:“我爹。”
……
大逆不道啊。
他方才出了汗,冷静下来后,有点热,今天晚上是出来逛超市的,穿的少,富二代双手交叉把卫衣从腰上拽住,一口气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他先给高中生发了消息,叫他不必担心他姐。
发完,他说:“我去找个剪子。”
他很轻易地从正确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化妆用的小剪子,走到她面前,瞧见她跟只小兔子似的被缚着,不知怎么又不想剪了。
富二代笑了,忽然说:“这是五星级。”
“嗯,怎么啦?”
他单膝蹲下,挺直了背,视线和女房东平齐。
他低低地笑道:“不会跳闸。”
女房东满脸通红,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也得剪了再说吧……”
富二代轻笑一声:“急什么?”
凭她多年看玛丽苏小说的经验,此时如果挣扎和哭泣,必然更能激发这种禽兽般的男人的野性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