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区经常有这种事,哪家哪户不知道哪天就上门一个流氓地痞。
女房东害怕地摇了摇头,高中生已经上前半步把她挡在了后面,隔着一百米呢,不知道他警惕个什么劲。
卢阿姨作为女同志,也很害怕,缩着脖子,嗑瓜子都变得很小声。
门内迟迟没有响应。
他站得有点累了,拿一只胳膊倚在门上,另一只手依旧握着拳,有一下没一下地狂砸着绿裙姑娘单薄的家门。
身后的家门忽然咯吱一声,女房东吓了一跳。
她小声问:“你们全都出来干嘛呀?”
作家看见了卢阿姨,浑身瑟缩一下,躲在小白身后。
富二代看了看那边凶神恶煞的壮硕哥,又看了看被高中生护着的女房东。
他问:“你站在这儿干嘛呢?还嫌你这儿没好干净呢?”
他极轻极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女房东说:“等会儿要是出事了,咱们家不得上去拦着点吗。”
富二代笑了:“你怎么什么事儿都管呢?上回她朝我脸上泼热水,我还得给她做打手?”
女房东说:“谁叫你俩偷窥人家。”
作家探出脑袋补一句:“是傅哥拉着我去的!是他拉我去的!”
动静这样大,附近也陆陆续续有了围观的居民,站在底下,仰着脖子远远地观望着。
男人有了观众,来劲了,开口了:“操你妈的小婊子,是老子。”
小白皱起眉头。
男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屈起一脚,“咚!”的一声,整个门框被踹得振动起来。
卢阿姨惊叫一声,道:“哎呀小伙子,你干嘛呀,人家可能出去了,找人就找人,这么大动静干什么的呀!”
男人的烟快要烧到了烟嘴,他没吐,掸了掸烟灰,拿手指着卢阿姨,一字一顿地道:“老娘们儿,欠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