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杜窈窈洗完,沈阶没给她穿衣,光溜溜地躺在被衾里,沈阶上床想摸。
杜窈窈翻身甩他一巴掌。
啪,清脆一声,沈阶被打得偏过头去,愣了。
她手劲不大,手心也软,疼倒不怎么疼,他一侧脸微微发红。
怎么了?沈阶问。
杜窈窈眼中含泪,怨恨地,你凌辱我!
强迫你尿,就是凌辱你了?沈阶讽笑,你不想想上次你爽得尿我一身,谁抱你下马车去庄子,谁给你洗澡换衣裳?真要凌辱你,合该让婢女们伺候你,好好看看冰清玉洁的主子私下里骚成什么样。
你你!杜窈窈伸手指他,气不过拿枕头砸。
沈阶不动,任她撒泼,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你何必斤斤计较、耿耿在意?
他冷笑一下,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
你什么意思?杜窈窈坐正身子。
没什么意思。沈阶整整衣襟,慢条斯理地道:只是突然想到,有些女人,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暴露本性淫娃荡妇。
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不想理会沈阶小肚鸡肠的酸言酸语。
她扯扯被子,你胡说什么?软下口气,大过年不吵了,快睡觉吧。
沈阶沉默一会儿,合帐上榻。
时间已过子时,外面烟火声渐消。
杜窈窈脊背拱起,一个人蜷在床里侧。
沈阶把人捞进怀里,轻掐她腰上的软肉,还生气呢?
杜窈窈嘟嘴,哪敢,我说一句,你说三句,各种阴阳怪气。
沈阶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怎么不说你心虚呢?
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他很快转移话题,承诺道:我敢保证,我在床上从没有一点凌辱你的心思。亲亲她的额头,每次只想让你舒服。
我不舒服!杜窈窈不如他意。
哦,不舒服,喷得那么多,叫得那么媚,表情那么爽?沈阶一连串堵她话,那你要舒服,得浪成什么样?
杜窈窈觉得今晚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认输道:我说不过你。
见不得他上风,又膈应几句,怪不得御史台这么厉害,有沈大人一张嘴就行了,下边人审什么人办什么案,一天天的竟瞎费功夫。
我的嘴有大用处,可不止审人办案。沈阶别有深意地盯着她,杜窈窈察觉他的用意,忙躲开,我累了我要睡觉!
沈阶钻进被衾,分开她的腿,头颅埋进去。
对于窈窈这样满怀心事的犯人,御史台一般都是大刑伺候。
大,太大了,御史大人亲自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