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转换不太适应。”
过了会儿时茂给我送饭来了,夏福去了解忧楼之后给我送午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时茂,本想着让李徐来做的,白天我上学时他就在稷下学宫的会客处待一天,也没有别的事要忙。但是考虑到吃完收拾,他好歹是一个小官,做这些不太合适,最后还是让时茂来了。
吃饭时申培忍不住问我:“从前的夏福呢?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他了?”
“他去忙别的事了。”我回答说。
申培又突然说:“前几日去东市买墨,看见大巷那边新开了一家又能喝酒吃饭又能赌博还能观赏歌舞的……酒肆。”
“那究竟是酒肆还是赌坊还是乐馆?”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穆生忍不住发问。
“周围的人说是一家酒楼,名字叫解忧楼,不过我看到那里大门紧闭,还没有进客。”申培说,田升脸上神情立即变得激动,他想说话但看了我一眼,又将说话的冲动咽了下去。
“解忧楼,”白生说:“主人很是意思,不知是何方神圣,你有问这楼何时开吗,我们到时去那里看看啊,肯定很有意思。”
申培摇摇头:“忘记问了,下次再去东市的时候我一定问问。”
“解忧楼,解忧,排解忧愁……”张良想了一阵,突然对我说:“听着与忘忧馆有点相像,你还记得那里吗?”
我点头,自然记得,在那里我与韩非张良一起对饮。张良带着淡淡的笑意:“忘和解是两个意思,忘忧是逃避,解忧是面对,一字之差却是截然不同。”
刘交神往:“倒是有些想见酒楼的主人,一定不是寻常商人。”
我囧了一下,你们也太会解读了,我只是想到曹操的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而已,并没有想那么多。就出神了一会儿,他们的话题已经换了好几波,我听见白生相邀:“今天下学一起去郊外钓鱼?”
我摆摆手:“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然而项伯和田升都很有兴趣,兴致勃勃的想拉我入伙,我晚上还要写歌呢,哪有空和你们玩。到下午放学,除了我大家都去了城郊,他们兴冲冲结伴而去,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六艺堂。
作者有话要说:
高人
夏福去了解忧楼办事之后,每天驾车的人变成了李徐,他每次都把马车停的特别远,我只好每天多等他一会儿。
张良在讲台上收拾今天大家上交的作业,浮先生在一旁檐下站着活动筋骨,我坐在桌边吃点心等李徐来叫我。浮先生问我:“今日怎么没和师兄们一起出去玩?”
“弟子想回去多看会书。”私下面对浮先生我除了强装小孩儿可爱撒娇之外,心底还带着尊重,我拿了快豆糕递过去:“老师,吃点心。”
“多谢怀瑾。”浮先生接了,然后摸摸我的头,带着点调侃:“这么用功啊,那怎么这些天你交上来的文章却让老师不太满意呢。”
我尴尬,偷偷瞥见张良,他也在笑我。我回了个威胁的眼神过去,他登时咳嗽一下面色如常,他将我们书简放在一个布袋里递给浮先生。
浮先生将袋子夹在胳肢窝里,又摸摸我脑袋:“早点回去。”
我答应,恭敬的目送浮先生走出六艺堂,下一秒一块豆糕朝张良偷袭过去,张良矫健的躲过去,我又一块糕掷过去,趁着他躲闪的功夫,我冲上去来了一个扫堂腿。
“庆先生教你的东西你学的挺快。”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笑道,随即双手被他反在身后动弹不得,我嗷了一声,求饶:“好汉饶命,大侠威武,小人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