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吃完饭就去大队部了,之前和其他人说好了在那集合。
她们到的时候除了去市里的三个人,其余人都到了,互相打了招呼,权秀走到权兴身边,看他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
“哥你昨天没睡啊?咋这么重的黑眼圈呢!”权秀指了指他眼下。
权兴打了个呵欠,“啊……我这不是担心薛明半夜会回来吗,一直惊着心没睡实。”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的挤出的生理泪水。
权秀掏出块薄荷糖塞他嘴里,这薄荷糖是张桂用空间里种的薄荷自己做的,做了不少,都放空间里了。
权秀有点低血糖,但她又不爱吃糖,一吃就牙疼,就薄荷糖还能吃点,所以张桂是专门给她做的。
糖一入口一股清凉直冲脑仁,权兴感觉自己一下子就精神了,“这个糖都赶上冰棍了,透心凉啊!”权兴长出了一口气。
方海明也走过来,“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快十点了。”说着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他们这帮人里就他和刘文超有手表,大家都是找他俩问时间。权兴也有手表,一上初中爸爸就给了他一块,就是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了……
杨晓丽也是一脸担心,“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本来说好今天去隔壁村的,看来是够呛了。”眼看就要中午了,也没人回来报个信。
大家在大队部的院子里坐着胡乱猜测,开始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后来就变成两个一对三个一伙的各自讨论,一时间整个院子乱糟糟的。
直到中午十一点多了,下地拔草的村民都下工了,大队长他们才回来,不过车上就几个男人,陈嫂子没回来。
薛明他们跳下马车,大队长先去把马车赶到牲口棚了,没等他们进来十几个人就围住了他们,你一嘴我一嘴的都听不清说的是啥。
刘文超伸手压了压,看大家慢慢的安静下来才道:“我们昨天晚上直接把陈婆子押到了公安局,她嘴里的草团子一被拿下来就嚷嚷着她儿媳妇搞破鞋,孩子不是她儿子的,因为是野种她才弄死的……”
一起来的女生1:“她怎么知道不是?不会就是狡辩吧!”
女生2:“是不是她都不能杀人啊!”
女生3:“她儿媳妇怎么说?难道三个孩子都不是?她可是弄死了三个孩子!”
旁边的人也点头附和。
杨晓丽也道:“公安同志没跟过来调查一下吗?”不应该啊,一般情况下不都是要走访调查一番吗?
刘文超咳了声道:“那个陈嫂子自己也承认孩子不是她男人的,不过这事儿陈婆子和她儿子早都知道,主意都是他们出的……”刘文超把详细情况给他们讲了一遍。
原来陈婆子的儿子陈栓住是个天阉,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男人。